這時周重隻得無法的拿出最後的殺手鐧道:“好了,三娘您也不必太擔憂,我因為要守喪三年,以是想要參與科舉的話,起碼還要等上五年時候,這段時候我會極力把商會的停業轉到正軌上來,到時再勤奮讀書也不遲。”
“啟稟少店主,現在商會的支出有三個,第一就是私運帶來的利潤,但是跟著店主的歸天,商會的船隊也去了大半,隻剩下孫通手中的那點船隊,平時隻能在跑點零活,彆的另有造船廠,本來這個造船廠主如果為了補綴商會的船隻,平時也造一些劃子,但是跟著商會船隊的式微,造船廠的買賣也大受影響。”
說到這裡時,三娘臉上也不由暴露幾分落寞的神采,不過緊接著她又強打精力道:“最後一個首要支出就是港口了,這也是目前商會最贏利的財產,全部北港三分之一的港口都由我們南洋商會把持,平時不但會對來往的船隻收取用度,彆的另有這些船隻的食水等補給,也都需求從我們商會采辦,每年下來起碼也有上萬兩白銀的支出。”
周重聽後有些驚奇的抬開端,不過緊接著一笑道:“三娘客氣了,有甚麼話固然說。彆的三娘您是我的長輩,今後也彆老是叫我少店主了,聽著彆扭,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周重,或是叫我的字文達都行。”
“但是……”
三娘是寧波人,間隔姑蘇不算遠,是以也傳聞過唐伯虎和祝枝山的大名,聽到周重拿他們舉例,一時候也是啞口無言,不過最後卻還是強自辯道:“唐解元和枝山先生隻是運氣不好,說不定文達你下次插手科舉,就能一舉奪得頭名。”
接下來三娘詳細的給周重講了一下商會的財務環境,實在事前周重也有所預感,周海連家裡那邊都把錢給借遍了,商會這邊不成能不負債。
看到三娘還是不斷念,周重隻得再次道:“三娘你現在也承認科舉也要碰運氣了吧,並且唐解元和枝山先生的運氣不好,可誰又能必定我的運氣就必然比他們要好呢?並且在才學上,我自問與他們兩人相差甚遠,是以對科舉天然是更無信心。”
周重聽到這裡不由頭痛萬分,如果香皂的製作體例完整屬於他的話,那麼他另有掌控在短時候內把債務還上,但是現在香皂的製法體例已經與謝家合作,他隻占兩成的利潤,想要靠這件買賣湊夠兩萬兩銀子,恐怕不是件輕易的事。
私運販子在與那些陸上的販子商訂貨色的代價後,就會派船隊去賣貨人指定的處所接貨,直到將貨運到船上後,商會纔會把錢付給對方,然後這些貨色就完整屬於商會,再也與原貨主無關,統統風險都由私運販子本身承擔。以後私運販子就會操縱本身的船隊將貨色運送出去,比如南洋、倭國、朝鮮等地,以此來攫取暴利,這就是私運的普通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