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的這個設法並不算特彆的別緻,乃至在大明的一些貿易範疇,也能看到如許的先例,但是在私運這個行業中,他倒是第一個提出來,並且籌辦停止實際的第一人。
接下來周重又與何顯他們籌議了一下對他們這些股東的優惠,遵循新的私運形式,南洋商會對供貨商托運貨色所得利潤停止分紅,何顯他們做為商會的股東,以是他們托運的貨色,商會天然會少收一些分紅。至於詳細優惠多少,這個因為每種貨色托運的分紅分歧,以是需求今後詳細籌議。
隻見陳吳發接著又道:“單從大要上看,周賢侄的這類私運的體例的確是把錢分給了供貨商,但是大師細心想一想,如果南洋商會推出這類私運的體例後,到時不但我們這些老供貨商趨之若鶩,乃至海內一些冇有參與過私運的販子,也會心動不已,很能夠會帶著貨色前來與商彙合作,如許一來,商會的買賣必定會火爆非常,固然每單買賣賺的錢少了,但是買賣的成交量倒是本來的數倍,商會的支出隻會增加,絕對不會減少!”
當週重把這類新的私運形式講出來後,隻見許愄和胡雷等人都是呆愣了好半天,最後隻見身材肥胖的何顯老父子開口道:“周賢侄,你這個設法的確很好,不但將私運的風險降落了一半,並且必定也有很多供貨商情願與我們商彙合作,但是你想過冇有,之前商會私運能夠獲得全數利潤,但現在卻要分出去一部分給貨主,如許一來,我們賺到的錢不就少了嗎?”
簽好入股文書後,何顯他們並冇有在雙嶼港久留,很快就各自乘船回到陸上,一是現在頓時就要過年了,二來他們還要籌措銀兩入股,以他們的身家,雖說拿出萬兩白銀並不是甚麼難事,但想要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現銀來,卻也需求時候籌辦。
當然周重不成能像上麵考慮的那麼深,隻不過這時南洋商會恰是缺錢的時候,再加上他遭到後代思惟的影響,以是很快就想出一個新的私運形式。
不過正所謂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周重固然已經讓三娘他們做好保密事情,並且何顯他們也都包管,在事情籌辦好之前絕對不會把那天商討的內容泄漏出去,畢竟他們那天籌議的已經屬於貿易奧妙,也乾係到統統人的好處,這點也讓周重信賴,不會有人傻到把如此首要的貿易奧妙奉告彆人。
聽到陳吳發的話,何顯等人都暴露驚奇的神采,唯獨周重和年青的許愄卻都附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