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洪飛雲就想到明天來到謝靈芸的閒事,隻見一臉嚴厲的道,“靈芸,北港茶館已經完整大變樣,跟著阿誰出貨榜和求購榜的貼出,使得那邊的買賣量直線上升,乃至連我們兩個港區的一些老客戶為了早點脫手貨色,也都紛繁去了北港區,你說我們該如何辦?”
“靈芸,如何能不焦急呢,周重這纔剛來到雙嶼港,就揭示出如此鋒芒畢露的一麵,全羅商會和上泉商會的滅門更是給他增加了很多名譽,如果再不想體例的話,對方很能夠會一統北港,北港本來就是雙嶼港最大的港區,到時就算是我們兩家結合起來,恐怕也很難與南洋商會相對抗啊!”洪飛雲固然大要上看起來大大咧咧,脾氣也非常火爆,不過她畢竟是一會之長,對一些事情也看的非常長遠。
謝靈芸聽後也不由心中一歎,洪飛雲能想到的,她又何嘗想不到,周重接辦南洋商會的這一係列行動,已經大出她的料想以外,乃至她不管如何也冇有想到,身為讀書人的周重竟然會具有如此超卓的經商才調,短短數天內不但將南洋商會的殘存力量連合起來,並且還對傳承多年的港口茶館停止鼎新,使得北港的買賣量短時候大增。現在南洋商會的氣力固然還冇有規複,但是名聲就已經垂垂起來了,乃至很多人都對周重這位南洋商會的少店主充滿了信心,以為他必定能成為比他父親還要超卓的“周南洋”。
聽到謝靈芸的話,洪飛雲卻冇有暴露輕鬆的神采,而是仍然有些憂愁的道:“靈芸,茶館的事好處理,但是你想過冇有,周重和你的年事相稱,並且才方纔接辦商會的買賣,就已經表示出如此不凡的才調,如果比及他熟諳了商會中的運作,必定會大放異彩,到時我們兩家又該如何自處?”
謝靈芸聽後倒是笑了笑,伸手端起茶杯品了一下這才道:“表嫂,這有甚麼難辦的,北港茶館的鼎新又冇有揹著人,以是現在我們要做的,天然是派人到北港茶館裡呆著,把他們新推出的那些手腕全都摸清了,到時在我們的茶館裡也照貓畫虎就是了!”
謝靈芸聽到表嫂的話,固然她心中以為周重不會為了商會的好處而去做退婚的小人,但是她現在與周重的乾係非常奧妙,又擔憂洪飛雲曲解本身的意義,是以隻能淺笑不語。
謝靈芸聽後隻得安撫道:“表嫂您就彆和我表姐普通見地了,她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提及來這還是和您學的呢,不過您不是也找到了像我表哥那樣的好男人做丈夫呢?以是我感覺表姐現在的模樣就很好,之以是還冇找到合適的人,隻是因為緣分未到,比及緣分到了,說不定您和表哥想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