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用飯嗎?”她抬了抬下巴,“上去啊,在泊車場呆著算如何回事啊。”
“對了。”他俄然想起一件事,從速在薄荷走到二樓前叫住她,“你記得設個鬧鐘,華胥剛纔發簡訊說他早晨請我們用飯。”
“好好彌補點蛋白質吧,小陽子。”
“傳聞是有人入室盜竊,適值表舅歸去碰上了,就被對方殺了。”
薄荷衝他嗬嗬一笑。
華胥笑容愈盛,伸手拍了拍車門:“彆廢話,上車。”
“那傢夥為了掩蔽屍身,開車把表舅的屍身扔到山裡,這個季候野獸不時出來活動,警/察找到表舅的時候……屍身已經被吃了一半了。”
聽到這句話,賀陽頓時感覺友情的劃子已經沉了。他們冇法鎮靜的玩耍了。
宰他一頓,必須狠狠宰一頓!
吃窮你的意義。
“天啊,鐵公雞拔毛啊!華胥你肯定你明天是要宴客,而不是把我倆賣了?”
賀陽哭笑不得:“我冇那麼嬌貴啊大將軍。”
“華胥?請用飯?阿誰華胥?”
讓你拿著那麼高薪水還動不動搶我飯吃!
因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下來,賀陽摩拳擦掌暗下決計,不管華胥此次請吃甚麼,他都要逮著最貴的點!好傢夥,自從偶爾看了一次南風的存款餘額以後,他算是曉得了,之前華胥跟他哭窮純屬逗他玩――他們人為高招呢!
“那還真得去。”薄荷點了點頭,“必須狠狠宰他一頓。”
賀陽在彆墅二樓給薄荷留著一間采光很好的客房,她毫不思疑內裡必然還留著她最愛的cd,本身不聽著音樂就睡不著覺這個癖好,薄荷信賴賀陽毫不會忘。她籌辦枕著貝多芬的音樂好好補一覺,幾支交響曲的旋律在腦內交叉,指尖已不自發地悄悄打起拍子。
“對啊,華胥宴客,的確六月飛雪千古異景,大將軍你絕對不能錯過!”
薄荷冷靜的將已經遞進嘴裡的蘋果又放下了。
薄荷看著賀陽一副雲裡霧裡還不斷詰問“甚麼甚麼?你們在說甚麼?”的模樣,頓時感覺連活力的力量都冇了。她往座椅上一靠,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華胥在他身邊訝異的開了口:“陸部長?”
賀陽噎了半天:“……算你狠。”
華胥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轉而對薄荷張暢度量,兩人來了個禮節式擁抱。薄荷從口袋裡取出一盒法國產的手工巧克力遞給華胥,笑著說了一句“給你帶的禮品”。賀陽在一邊幾近要蹦起來,一疊聲的高呼著“我如何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