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普通，這三個字莫明挑動了賀陽的神經，他的眉頭一跳，不知為何心底俄然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

約莫是阿誰帶有實足密切意味的“嗯”打動了薄荷，她的神采垂垂緩合下來，卻還是哼了一聲扭過甚去。

“最好是冇有。”薄荷冷哼了一聲，“但是你的神采在奉告我你瞞了我很多事啊。”

賀陽謹慎翼翼的戳了戳她，薄荷泄氣似的垮下肩膀，悶悶的吐出一句“冇有”。

與此同時，南風站在辦公室門前，雙眼直視著門上寫著【武/裝/部陸中則】的銘牌，不動聲色的深呼吸一下，這才伸手敲了拍門。

“不對勁？那裡？”

……

“你覺得誰都跟你一樣嗎？冇大冇小。”

賀陽明顯還冇獲得動靜，不免暴露了幾分驚奇的神采。

“行行行！彆人都是好人！就我是好人整天背後嚼舌頭倒是非行了吧！”薄荷也活力了，“纔跟人熟諳多久就把人帶回家住，你甚麼時候能長點心眼啊？跟你平時少虧損了似的！”

“……”賀陽現在是真的汗如雨下了。

“你煩死了。”她將蘋果吃下去，臉頰塞得鼓鼓囊囊，話音也變得含混，“看在蘋果的份上，勉強不生你氣了。”

“陸部長叫我來……”她的聲音有些生硬，“是為了問‘她’的事嗎？”

男人看著她，緩緩道：“當年我就說過，你要封印她還是太勉強了。但因為你對峙，以是我也就由你去。”

賀陽笑笑。餐桌上的氛圍變得溫馨起來。他像是剛想起來甚麼似的，瞅了瞅薄荷放在門口的行李。

門後傳來一道嘶啞的男聲。

賀陽背後滑下一排盜汗，麵上仍然強自平靜：“瞞、我能瞞你啥啊？”

“……她又出來了嗎？”

辦公室裡坐著一個嚴厲的中年男人，年紀在五六十歲高低，他有一張烏黑而剛毅的臉龐，鬢髮斑白卻並不顯很多麼朽邁，他的肩背仍然矗立，滿身的肌肉都堅固得好像鋼鐵鑄就。南風隻看了他一眼便移開視野，抬手敬了個禮。對方麵無神采的衝她微微點頭。

“早上好，南風。”他看了看她，“看你神采這麼不好，見過陸部長還是見過南雷了？”

“這類人不是好人也不能厚交啊。並且你連人家乾啥的都不曉得你就說她不是好人？”薄荷有點急了，“你是不是忘了高中時候那姓丁的女的了？那種眼神看著就不對的人，誰曉得他們甚麼時候想不開就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