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瘸子三表示過好多次,要方桂枝跟石頭說兩家分開吃,方桂枝冇少跟他吵,她捨不得石頭,也狠不下心。石頭姆媽死了,她感覺任務到了本身肩上。
爛頭五抓住方桂枝的腳,再次把她撲倒在地。這一次爛頭五冇有多作膠葛,緊緊壓住她的身子,扯掉了方桂枝的褲子。方桂枝一聲尖叫,張嘴咬住爛頭五的手腕。爛頭五打了她一拳,方桂枝暈疇昔了。
那雙手忽地順著方桂枝帶著汗膩的脊背往上溜,一下子伸到前麵,緊緊捏住她的胸。方桂枝一陣酥癢,喲了一聲,正籌辦嗬叱,轉頭一看,抱住她的不是石頭,而是那天夜裡摸進本身房裡的爛頭五。方桂枝嚇壞了,一扭身,拿起鋤頭朝爛頭五打去。
“嬸,我也怕。”石頭說。
方桂枝嗚嗚叫著,雙手被爛頭五按住轉動不得。爛頭五的嘴在方桂枝臉上脖子上親來親去,方桂枝癢得難受,像有可愛的蟲子在爬動,她縮回腳狠狠在爛頭五上麵頂了一下。爛頭五哎喲一聲大呼,神采的都青了。方桂枝扯掉嘴裡的布袋子,爬起來就跑。
“石頭,彆動,太陽落山了,地裡的活還冇做完呢。”方桂枝覺得石頭來了。
“快去睡吧。不能擔擱學習。”方桂枝回身朝本身屋裡跑去。
跟胡翠珠在一起,不會像跟楊教員和小嬸在一起那樣不安。胡翠珠的熱忱和細緻讓他感到舒暢。石頭真是弄不明白鬍翠珠嬌小的身材裡竟然有那麼大的能量,怪不得大春在她麵前抬不開端來。
“石頭,如何還冇去睡?”方桂枝提著褲子從廁所出來,她覺得石頭已經走了,褲子還冇提到腰上,小腹一片白亮。
方桂枝正在給番薯地上土,起蔓,番薯長勢很好。這裡水汽足,日照時候長,隻要番薯藤不在地裡生支根,到了八玄月份必定有好收成。方桂枝又抹了一把汗,累一點苦一點算不了甚麼,隻要有充沛的糧食,下半年就不消愁了。一個被饑餓嚇怕的女人,對糧食的正視程度超乎設想。
方桂枝像條烏黑的大魚橫躺在番薯地裡,厄運就要來臨。爛頭五太沖動了,他抱起方桂枝的腿狠狠親了一口,鎮靜地撲了上去。
爛頭五抱住方桂枝的腰,用肩頭狠命一頂,方桂枝收勢不住跌倒在番薯地裡,手裡的鋤頭甩得遠遠。爛頭五大喜撲住方桂枝扯她的衣裳。方桂枝大聲呼救,番薯地裡乾活的人都回家了,隻要她慘痛的聲音在芙蓉灣裡迴盪。爛頭五怕方桂枝的喊聲引來村裡人,摸出一個布袋子塞在她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