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珠把方桂枝喊下樓，方桂枝跟瘸子三走到門口，想起石頭還冇下來，叫瘸子三等等。

石頭盯著方桂枝頓時感到口乾舌燥，剛纔被胡翠珠燒起的火更烈了。方桂枝的腿烏黑烏黑的，大褲衩子帶著太陽的氣味。石頭撲了疇昔把臉緊緊貼著。方桂枝被嚇壞了，小聲嗬叱著。

“你放心，我給錢，快歸去把桂枝服侍舒暢，彆半途掉鏈子。”胡翠珠提及話來毫無遮攔。

方桂枝哎喲一聲叫了出來，腿一鬆，花褲衩被石頭扯開了，石頭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方桂枝氣得要哭。胡翠珠聽到響動，問石頭是不是在欺負方桂枝。

“你們先歸去處事吧，石頭還得幫我做幾樣小東西。”胡翠珠說。

方桂枝倉猝把裙子脫下來，穿回本身的褲子。她的褲子有些舊了，式樣也不新，有些丟臉。方桂枝感覺本身一下子從天國跌到了天國，渾身高低都難受。女人都愛虛榮的，她也不例外。這麼標緻的裙子擺在麵前，倒是胡翠珠的。

“我怕入夜，她一小我驚駭，來接她呢。”瘸子三說。

“你吹得更旺一些，熨鬥燙一些更好定型。”石頭說。

瘸子一出去，胡翠珠一巴掌扇了疇昔，一邊打一邊罵：“瘸子三，屋裡就我和方桂枝兩個女人，你怕我把她搞了不成？”

方桂枝怕她說出更刺耳的話，拉著瘸子三走了。胡翠珠一陣狂喜，聳著胸朝樓上跑去，她要把石頭壓在床上狠狠地騎。

“冇呢，我紮動手指了。”方桂枝說。

胡翠珠的一巴掌打得不輕不重，她的手軟軟嫩嫩的，瘸子三乃至感到一點舒暢，發不起火來。他問胡翠珠方桂枝過來乾甚麼。胡翠珠說石頭給她做新衣，方桂枝過來幫手。

“穿裙子不穿大褲衩的。”石頭說。

“你得給錢，石頭做的衣裳跟他姆媽做的一樣服帖。”瘸子三說。

瘸子三鬆了一口氣，剛纔在村頭小店裡，幾個牌友說方桂枝偷偷溜削髮門被誰帶到野地裡去了。他才孔殷火燎地趕回家，一拍門，屋裡真的冇有人。幸虧後院的四嫂看到方桂枝跟胡翠珠一起走了。瘸子三才找到她家裡來。

方桂枝神采一變，痛苦地坐在床沿上。

石頭熨好裙子把它遞給胡翠珠。胡翠珠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越看越喜好，恨不得頓時穿出去給村莊裡人看。方桂枝見她阿誰風情勁兒，說如果吹陣大風裙子翻轉過來，甚麼都會瞥見的。胡翠珠笑了，說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