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會還你。你如勇敢動我小嬸，我定把你一家七兄弟砍死。”石頭說。

“爛頭四，你如勇敢欺負我小嬸，我要你性命。”石頭遇強更強，一雙眼睛刀子一樣盯著爛頭五。

“嬸，快放開，不跟他們說清楚，叔還會受他們捉弄，我們的處境會越來越難。”石頭摸了摸方桂枝的脊背叫她鬆開。

石頭和方桂枝見爛頭五走了，覺得這個事到此為止。

石頭踢門出來，一棒打在碼牌的木板上。木板被打個粉碎，紙牌撒了一地。小店裡的人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一跳，瞥見凶神惡煞的石頭，更覺來氣。

“行，行，全取消。”瘸子三連連點頭。明天早晨他手氣好，贏了很多錢。

村頭小店裡還點著燈，瘸子三和一幫人在玩牌九。

“哎喲，石頭，你脫下褲子看看，毛長齊了冇有？說出的話比大隊書記口氣還大呢。”幾個賭徒底子不把石頭放在眼裡。

“石頭，彆曲解，我冇欺負你小嬸。瘸子三輸給我一百塊，拿桂枝抵債，我是來取債的。”爛頭五不陰不陽地笑著，“你小嬸嫁給瘸子三一年多了，歸正那東西用個早晨也不損個毫厘。用一百塊困個老孃客，我虧死了。石頭，你如果給我一百塊，我頓時走。”

方桂枝怕他肇事，跳下床跟了出來。走到通衢上，方桂枝越想越驚駭，叫石頭不要去村頭。

“你不想鬨大也能夠，今晚的勝負全取消。”一個賭友說。

“石頭，這日子冇法過了。我遲早會被你叔弄死的。”方桂枝坐在床沿大哭，她的襯衫被爛頭五撕破了，暴露半個烏黑的胸。

瘸子三歎了口氣，跟著石頭往家裡走，一邊走一邊抱怨石頭不該攪了他的功德。

“打賭是犯法的，這個賬我們不認。”石頭說。

“他不懂事，我們重來。”瘸子*陪著笑，把撒落在地的紙牌一張張撿起來。

“嬸，你等著，我去村頭小店裡說清楚，讓村裡人不要跟叔打賭，不管誰贏了他的錢，我們一管不承認。”石頭抄起木棒往外走。

“石頭，跟我歸去吧，求你了。”方桂枝的身材緊緊貼著，柔-嫩得很。

“叔，你少跟他們在一起玩牌，家裡差點出事了。”石頭說。

“我們不認，他們會找你叔和我的費事。”方桂枝很擔憂。

爛頭五不得不承認本身怕他。石頭連大隊書記老婆都敢當眾追砍，對他七兄弟天然不會手軟。當然，爛頭五不是個等閒伏輸的人，他有的是閒工夫，有瘸子三的默許，他還怕搞不上方桂枝嗎？石頭每天要上學，方桂枝每天要下地，爛頭五對於不了石頭，對於方桂枝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