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從未有過的舒暢。石頭感覺本身太幸運了,兩個女人像親姐妹似的服侍本身。
石頭走出堆棧,正碰到三姨。三姨一臉媚笑,說事情成了。
“他纔不呢,你彆信。”香菜笑著說。
“石頭添了一個你,夠費事了,我再來,不曉得會亂成甚麼樣。”錢彩霞歎了口氣。
“你如何啦?”石頭聽到錢彩霞低低抽泣。
“彩霞,你都熬不住了。”石頭在錢彩霞腿裡揉了揉,把手放在她的鼻子底下。
錢彩霞幫了香菜,香菜也幫她。香菜轉過身去,抓住石頭的腳板,悄悄地親著他的腳底心。一股舌的柔一嫩盪漾著石頭的神經,他一聲低吼,身下像磨盤似的向錢彩霞壓去。錢彩霞嚶嚶直叫,彷彿身材的停滯都被石頭突破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新奇感刺一激著她的心尖,她的身子軟了,水澤噴湧而出。
“香菜,快動動。”石頭端住她的腰動搖起來。
“冇事的,我的堆棧誰都不敢來拆台,你放心住在這裡。等走村再掙些錢,我給你造一座大屋子。”石頭摸了摸香菜的臉安撫她。
石頭可管不了那麼多,一股勁兒往裡衝,他要把錢彩霞統統幽閉的大門都衝開。既然李愛國放著妙人兒不愛,他就當仁不讓了。
“趙德理阿誰長東西折壞了,傳聞從病院返來再也不能過普通的伉儷餬口。”三姨奉迎地說。
香菜開端還躊躇著,禁不住石頭的調戲,一咬牙坐了上去。香菜的身子又滑又膩,進得很順利。隻是石頭的小獸奇大非常,她感覺又緊又脹,好想尿。
“彩霞姐,你如果跟李愛國過不下去,也搬到這裡住。我們像好姐妹一樣服侍石頭。”香菜說。
“石頭……,我剛來…”香菜多麼但願他能陪本身度過陌生的第一夜。
“香菜,你快些,他熬不住了。”錢彩霞說。
錢彩霞把香菜撓得更短長,香菜整小我都在抖,一陣陣熱流撒到石頭的小腹上。大抵過了非常鐘,香菜心對勁足地不動了。石頭把香菜抱下來,一翻身壓住錢彩霞,享用了香菜的光滑,他要開端享用錢彩霞的套腸。套腸層層疊疊,曲儘通幽,對於心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