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我不要甚麼大屋子,隻要跟你在一起。”香菜看了看石頭,偷偷笑了一下。
錢彩霞和香荷都換了衣裳。錢彩霞一件桃紅的短大衣,配著一條橙黃的褲子,顯得性感實足。矗立的胸和飽滿的股蛋一覽無遺,看得出她內裡冇穿甚麼東西。香荷則是一件深紅的過膝長大衣,上麵是一條緊身褲,豐腴的身子披髮著不成順從的引誘力。她長髮披肩,俏臉緋紅,眉眼間閃動著諱飾不住的幸運感。
“你愣著乾甚麼,快出去洞房呀!”錢彩霞笑了。
“她就是這副刁蠻的德行,彆管她。”石頭說。
一個又長又濕的吻,纏綿不息,錢彩霞的舌又溜又滑,緊緊纏住石頭不放。她一邊親一邊收回好聽的喲喲聲。石頭的手順著錢彩霞的脖子往下摸,發明她大衣的鈕釦已經解開了,胸前光亮如平地,隻要兩座渾圓的山嶽昂然矗立。
“隻許耍新娘,不準耍伴娘。”錢彩霞孤單的心被石頭的色笑震驚了,拉著他的手悄悄撫摩著。
“香菜,隻要你內心容得下桂枝姐,今後,互不相乾,你是這個家的女仆人,桂枝是阿誰家的女仆人。隻要石頭不偏疼就是。”錢彩霞說。
“來,我們先去安個家。”錢彩霞牽著香菜的手往堆棧隔壁走,阿誰房間是石頭特地為香菜留的。
“石頭,你這個負心的,我嫁到芙蓉灣後,你都不敢來我家了。”錢彩霞幽怨地低語著,漸漸開解石頭的衣裳。
“石頭過來幫一下忙。”錢彩霞甜甜地叫著。
“快去耍呀,新娘都等不及了。”錢彩霞說著把石頭往床上用力一堆。
“莫非兩小我早就有預謀?”石頭想起在山神廟裡的那一幕,心狂跳起來,又伸手在香菜腰上摸了一把,香菜的腰溜滑溜滑的,大冷的天,她內裡也隻穿個小東西。
“你們誰是新娘,誰是伴娘?我先耍伴娘好,還是先耍新娘好?”石頭色色地笑了一下。
“傻新娘,你讓我留下來看你和石頭親熱嗎?你們兩個纏纏綿綿,我躺在這裡算甚麼事。”錢彩霞笑了,悄悄揉著石頭的小腹。
“彩霞姐,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嘛…到了芙蓉灣,我們還是像之前一樣。”香菜的聲音很輕,很不美意義。她是個仁慈又怯懦的女人,怕本身搶人家的老公的事傳出去冇臉見人,非要拉著錢彩霞一起壯膽。
“你是我老婆,誰都不準欺負你。”石頭說。
“石頭,不……不是如許的,我感覺對不住她。”香菜滿臉通紅,湧動著一股說不出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