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珠喘著氣,兩隻胸脹得比秋白梨還大。石頭伸手揉了揉,感受她的胸比女人的乳還堅硬,她迫不及待地把頭鑽進胡翠珠的衣裳裡去吃她的胸。胡翠珠的衣裳很緊身,石頭的腦袋被緊緊包裹住探不出來,他記得嗚嗚叫。胡翠珠想把衣裳捲起來,但是衣裳被石頭的腦袋卡住了卷不上去,她被壓得幾近喘不過氣來。
“不,這裡應當是我的黃金屋。”石頭說。
石頭解開胡翠珠的褲帶,正想一腳踢掉她的褲子。胡翠珠捏住石頭的手說不要。
石頭一急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小刀在胡翠珠的貼身小衣上戈了一下,隻聽聽的一聲,胡翠珠的兩隻胸彈了出來,石頭像隻野豬似的拱了上去,摟住兩個烏黑的小皮球又親又咬又揉。胡翠珠酥一癢難忍,抬頭往麥地裡躺去。
石頭一挺下腹。胡翠珠的剪刀手看實在實剪在一根熾熱的小獸上,她的手軟了,漸漸蹲了下去,一張櫻桃小嘴極其撩情地翕動著,媚眼兒偷偷瞟著石頭。
胡翠珠找到一個畫了圈的地窖蓋子叫石頭搬開。石頭搬開地窖蓋子,一股淡淡春蘭香氣滿盈而出。胡翠珠說地窖裡擺了一盆蘭花,平時她跟幾個女乾部在內裡打毛衣,大師脫了外套也不覺著冷。
“臭石頭,你不敢了。”胡翠珠笑著說。
“誰讓你這麼心急!臭石頭,痛死我了!”胡翠珠的肋骨被石頭擠得發痛,兩隻乳彷彿要杷衣裳撐破了。
“今後這裡作為我們的銷魂窟好不好?”胡翠珠說。
“不是啦!麥地裡太冷,我帶你去個和緩的處所。”胡翠珠說著提了褲子起來。
“跟我來,保管暖和如春。”胡翠珠拉著石頭的手沿著高坎往前走。
石頭也脫下外套鋪在麻袋上,構成一張暖和溫馨的小床。胡翠珠把鞋子踢到一邊,跳到小床上。石頭順勢壓了疇昔,胡翠珠卻笑著躲開了,問他喜不喜好這個處所。石頭說喜好。
地窖底下鋪滿了麻袋很清爽,麻袋上另有兩張小凳子,也是乾清乾淨的,看得出胡翠珠和她的女火伴常常在地窖裡活動。胡翠珠脫下本身的外套鋪在麻袋上,閉幕辮子,嬌媚地一擺腦袋,一頭秀髮像絲綢一樣滑下遮住她的半張臉。這半張臉就像萬綠叢中的一點花朵,充滿了挑逗的意味。她勾魂地盯著石頭,用心聳了聳乳。
“來吧,我的標緻都是你的。”胡翠珠伸起腿勾住石頭,把他拉到本身身上。
胡翠珠的身子柔嫩而有彈性,石頭撲在她的上麵感到很舒暢很舒暢,他一邊親著胡翠珠的胸,一邊撫摩著她光滑的小腹。胡翠珠的小腹在石頭的撫摩下陣陣悸動,一股熱氣從褲腰處滿盈而上,撲滅了石頭摸索的慾念。他的手漸漸往下挪動,一片狹小而肥滑的溝地很快落動手掌。石頭悄悄揉了揉,胡翠珠收回一聲銷魂的輕喲,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