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睡了兩個鐘頭,石頭和香菜動了動,彷彿要醒了。香蔥曉得機遇來了,在被窩裡大哭大呼。香菜先被驚醒,揉著眼睛問如何啦。
不過香蔥不嫌棄,本身身材嬌俏,小一些也好,免得受痛。她也學著香菜的模樣抬頭躺在床上,隻死豬,壓住了她,卻冇有動。阿誰柞著的東西越來越冇有力,竟然溜了下去。香蔥抓起來試了試,把石頭拉過來壓在本身上麵。但是石頭像也不可。
“我的身材被他占去了,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姐,你不會讓我走你的老路吧,嫁個醜男人!”香蔥的企圖很較著。
“這個牲口,我……我宰了他。”香菜披了件棉襖跳下床去拿刀子。
“姐,我不跟你爭,你會把姐夫給我嗎?要怨也得怨石頭,是他先占了我的身子。”香蔥一點都不覺著恥辱,非要把石頭搶到手。
“姐,我們是親姐妹,石頭是我們的親老公,三小我在一起更密切,有甚麼不好?姆媽都說了,你是鬼婚女,我嫁石頭,恰好能留住他的心。姐,你想留住石頭,家裡也想留住石頭,我如許做也是為了家裡好。”香蔥一不留意說漏嘴了。
“彆裝不幸了,你不要他,我要。”香蔥說著在石頭身邊躺下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你……你這個狐狸精,我就是把石頭讓你,他也不會要你。”香菜說。
“姐,他……他把我們兩個都那樣了。一會兒在你身上爬,一會兒在我身上爬,等我痛醒過來,他就不動了。”香蔥披頭披髮爬起來往外
香菜把石頭從香蔥身上翻下來,問香蔥如何回事。香蔥說她把香菜和石頭扶到床上,正籌辦回樓下去,石頭抱住她亂摸,還把她抱上了床,厥後她的酒勁也上來就甚麼都曉不得了。醒來時發明石頭在她身上亂動,她上麵痛得短長。
“你如許做?本來暖酒是有預謀的。香蔥……你……你……”香菜氣得昏迷疇昔。
“香蔥,石頭是你親姐夫,不可的。”香菜不承諾。
“你……你如何如許說話?香蔥,我的確不熟諳你了。”香菜真想狠狠抽她幾個大耳光。
香菜見石頭動了動,撲疇昔要把他搖醒。
“香蔥,石頭如何會跟你那樣呢?他……他一向跟我在一起的。”香菜隻覺腿間有東西流下來,不由神采大變。
石頭聽得耳邊喧華不斷,想看看產生了甚麼事,但是頭暈得短長,眼皮子像粘住了似的,費了好大力量也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