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看得眼睛都直了,香菜撲哧一笑,又要去吹燈。
香菜棉襖的鈕釦是用布邊縫製的,做工邃密,很標緻,石頭悄悄一拉就開了。香菜的棉襖內裡是一件毛線衫,滾圓的胸像兩顆春筍似的鼓上來。石頭又去開第二個鈕釦。香菜悄悄拿住他的手說等一會兒。
“彆如許嘛,看得我心兒癢癢。”香菜羞羞地閉住腿。
“不可的,此次沐浴必須等你來。”香菜回眸一瞥,媚態橫生。
“剛纔一小我躺在床被騙然冷了,現在你在我懷裡一點都不冷。”石頭把手探進香菜的小腰上,她的腰絲綢普通滑。
石頭曉得她內心不痛快,猛地把她拉到本身小腹上,宏偉的小獸在香菜紅潤的臉上蹭來蹭去。香菜小嘴一嘟,朝著它吐了一口氣,帶著酒香的熱氣鞭撻在石頭的小獸上,小獸一下子大了很多。香菜嚇了一跳,嚶的一聲把臉撲在石頭的肚皮上。
“不要關燈,我喜好看著你,你太標緻了。”石頭拉住香菜的手說。
“石頭,就等一小會,我已經洗過澡的,隻是像你一樣擦一下。這是山裡的風俗。燙裡放了太子參,傳聞能滋補,還能庇護女人。”香菜說。
“你不消洗也是清爽爽,香嘖嘖的,我等不住了。”石頭一把扯回香菜,想把她拉進被窩裡。
“還等甚麼?洞房一刻值乾金。”石頭笑著說。
順著光亮的脖子下去,烏黑的胸口微露。一件緊身的棗紅棉襖裹不住她豐腴的身子,胸呈圓錐形鼓起來,石頭都能感遭到兩個粉一嫩的頭兒在那裡。他隔著棉襖悄悄摸了摸,香菜眼睛微微一睜,又很快閉上了。在石頭的撫摩下,她感覺本身熔化了,軟得像一根蒸熟的茄子。棗紅的棉襖顯得喜慶而素淨,映著香菜烏黑的肌膚,讓她看起來格外鮮豔。石頭的手情不自禁地往香菜胸口的鈕釦伸疇昔。
“我還冇洗呢。”香菜扯過被子擋住石頭,她笑著跳下床去。
“香菜……。”石頭隻感覺一股溫熱和纏卷軟軟地襲來,酥癢難過。
石頭把香菜整小我抱上來,放在本身身上細細打量。香菜怕石頭凍著,倉猝扯過被子想蓋上。石頭說不冷。
“隻要我在你內心,看到看不到都一樣。”香菜說,不過她順了石頭的意義,冇有把燈盞吹滅。
香菜說木盆裡的水掠過腳了,不能再洗。石頭盯著她鮮一嫩的唇,小獸跳了跳。香菜倉猝去關燈。
“剛纔怕冷,現在如何不怕冷了?”香菜笑著問。
“除了心兒癢癢,另有那裡癢癢?”石頭用心盯著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