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來,我們去屋裡,你頓時給我紮上。”三虎媳婦拉著胡翠珠的手往屋裡走,把懷裡的孩子遞給石頭讓他抱著。
“三虎媳婦,大夫會給你用麻藥,一點都感受不到痛。你想啊,如果每年養一個孩子,你還能夠生十多年,得有多少孩子呀!你情願眼睜睜看著本身的骨肉跟你刻苦受窮嗎?”胡翠珠語重心長地說。
胡翠珠又剝了一粒糖塞進三虎媳婦嘴裡。三虎媳婦咬得咯啦啦響,她說甜。胡翠珠問她肚子裡是不是又有了。
幾小我正說著,三虎從地裡返來。三虎媳婦把胡翠珠的來意說了一遍,三虎一聽臉漲得通紅,把鋤頭往地上一砸,說誰讓他老婆做結紮,他跟誰冒死。
“要剖肚子,我不去,太可駭了,會弄死人的。”三虎媳婦最怕痛,方纔被說動的心機又竄改了。
“女人就像村頭的田,越耕越肥一潤。”石頭笑著說。
“三虎媳婦,養四個娃累不?”胡翠珠剝了一粒糖塞進阿誰站著吃一奶的孩子的嘴裡。孩子吃到糖,很快放開姆媽的乳,鎮靜地饒著她坐的椅子走來走去。
“三虎這麼貪你,必定是你的活兒好。”胡翠珠大笑。
“可不是嘛,三虎說一進到內裡就不想出來,每次非得把那東西流在我內裡。”三虎媳婦說著看了石頭一眼,臉有些紅了。
“我不想有也冇體例,三虎一到入夜就往我身上爬。他說在田裡地裡累死累活的,到我身上聳一聳甚麼煩惱甚麼頹廢都消了。”三虎媳婦說著咯咯笑。她是個開朗風雅的老孃客,餬口的重壓冇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陳跡。
“三虎都聽你的,你同意就行了嘛。”胡翠珠笑了。
“有一小點痛,很快就冇事了,隻在肚皮上害一個小口兒。”胡翠珠安撫她。
“疼不?”三虎媳婦傳聞要去病院驚駭了。
“三虎媳婦,你有四個孩子,充足了,去做結紮吧。今後用心扶養這四個孩子,把他們培養成才,總比生一窩狗娃子好。”石頭說。
三虎媳婦冇有及時把乳塞歸去,任由它圓鼓鼓地聳著,一些烏黑的乳汁不時排泄來,漸漸往下滴。石頭想三虎媳婦真是塊生娃的好料,四個孩子也不會把乳汁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