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裡有一股奶香味兒，石頭感覺很刺激，他問香草是不是還在奶孩子。香草嗯了一聲。石頭大喜，捧了蘭草的乳一吸，一股甜甜的汁液流進嘴裡。

“凍死你這個王八蛋！”石頭幸災樂禍地罵著，回身朝出納家走去。

“孩子才兩歲，她懂個屁，弄醒了說不定會喊我爹。”石頭撲在蘭草身上把小獸漸漸往她內裡推去。

“蘭草，我想跟你睏覺。”石頭笑嘻嘻地在她胸上摸了一把。蘭草固然生過一個孩子，身材還很好，兩個胸鼓鼓的，很有彈力。

出納凍得瑟瑟顫栗，又不想歸去睡覺，怕孫美嬌這塊肥肉被彆人吃了。霜華越來越濃，空位上踩上去沙啦啦響。出納身上越來越冷，衣裳彷彿變得更薄了，他在空位上走來走去不住嗬著氣。

出納感遭到本身的腦筋不好使了，是誰把石頭鎖在內裡？鎖門的人去那裡了？夜色越來越深，霜華越來越重，躲在金竹林裡的幾個本家兄弟凍得瑟瑟顫栗，他們想自作主張撞進孫美嬌的房間去，把石頭捉一奸在床。出納倉猝攔住他們，說再等等。

“石頭，你饒過我吧，如果大成俄然返來，我可冇臉做人了。”蘭草小聲地要求著。

“哥，我們闖出來把阿誰女人和野男人抓住再說。”幾個本家兄弟早就垂涎孫美嬌的仙顏，想趁機占點便宜。

這一等就比及後半夜，也不見有人來。出納和幾個本家兄弟的手腳都凍僵了。他派了一小我去大隊書記家裡密查環境。那小我返來講大隊書記家黑燈瞎火的，一點動靜都冇有。出納被弄胡塗了。

“這也不可，那也不可，我們歸去睡了。你一小我守在這裡吧。”幾個本家兄弟活力了，扔下出納一小我悻悻而去。

“娘隔壁，石頭跟阿誰小表子在被窩裡歡愉，卻害得我受凍。不如從後窗爬出來把他們當場抓住。”出納自言自語著，牙齒凍得咯咯響。

“石頭，不可的，孩子在邊上睡著會把她吵醒的。”蘭草閉住腿不讓石頭碰她。

“大成不會返來了，他正在彆的女人身上折騰呢。”石頭笑著說。

出納出去有事到了半夜還冇返來，蘭草睡得不結壯。石頭走進她家院子，黃狗叫了幾聲，蘭草覺得錢大成返來了，起來開門。

蘭草的腿閉了一會兒，就閉不住了。石頭俄然一發力，觸到一片濕膩膩的地兒，但是方向不對往下溜了。他一把抱起蘭草的腰用力一挺。蘭草叫聲要死要死，身子繃直了。石頭龐大的傢夥把她撐得滿滿，她不敢轉動，也不敢掙紮，嘴裡絲絲地吸著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