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嘴。”方桂枝被問得來不及思慮，隨口應著。

四嫂剛走進後院，方桂枝聽她嚶喲叫了一聲，必然是她那口兒摸了甚麼處所。方桂枝又想起石頭來，不知甚麼處所憋得慌。

不一會兒，鐵鍋裡冒出香味來。方桂枝拿掉一些柴火，用炭火漸漸烹著。香氣越來越濃，全部房間都充滿了。

“四嫂，你幫我一起煮吧，一起嚐嚐鮮。”方桂枝說。

石頭瞪了他一眼，在貳心目中方桂枝是聖神的，他不準彆人熱誠。要不是青皮和胖頭四跟他好得鐵，石頭早揍扁他們了。

方桂枝剝了大蒜，切了生薑，倒了些黃酒，又放了鹽和紅糖，把溪鰻一塊塊放下去，生了火漸漸燉煮著。火光映得她的臉紅撲撲的，像一朵芙蓉花。

“癢死了……往裡一些……快點……我想抱你……”胖頭四學著石頭的口氣說。

“石頭，快奉告我是誰？”青皮說。

“石頭在村口呢，他不要你了吧。哎，小孩子冇意義，不會悠長的，你跟我好吧，保管舒暢。”李愛國恬不知恥地說。

“是啊，我們聽得都想尿了。”胖頭四說。

“冇得事，你小叔阿誰模樣，桂枝就該輪著你，要不被村裡彆的男人占了去，你悔怨死。”青皮說。

“石頭，剛纔你跟小嬸是不是阿誰啦？”青皮問。

方桂枝回到屋裡，把門窗閂好，菜刀捏在手裡。李愛國仗著老爹是大隊書記，整天在村莊裡尋花問柳，一些想在村莊裡撈點好處的女人都跟他有一腿。再說李愛國模樣不錯，嘴巴甜，冇有幾個女人能擋住他的打擊。

“李愛國，你再不滾，我定殺了你。”方桂枝開了門衝出去。

“誰家三姨？”胖頭四也來了興趣。

“弄在內裡，你家那口兒不難受嗎？”四嫂問，再說這個尺寸很難掌控。

“三姨，很標緻的，腿竿烏黑，胸大，小腰滑得像豬油。”石頭說。

“真有點想，可她是我小嬸，你們兩個彆胡說。”石頭警告青皮和胖頭四。

“不了，我那口兒等著呢。早晨嚐嚐你的體例，看看靈不靈。”四嫂笑了笑，扭著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