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村口,老闆娘的小店裡亮著燈,一群人橋在內裡瞎聊。石頭滿臉酒氣闖了出來,叫比老基板尼娘小抓說一網把瓜子給他。
上床睡覺不消臉,用上麵的東西就成了,黑燈瞎火的,你冇看清他的臉也不奇特!老闆娘笑著說。
石頭感到一陣緊接一陣暖意朝自已捲來,小獸不斷地跳動著,彷彿要被公社書記老婆打敗了。他當然不甘心,從速放慢節拍,讓自已緩一緩。公社書記老婆可等不住,她雙手抓住椅子的橫檔,扭著小腰朝後年來。
從公社書記家出來,石頭感到渾身舒坦,公社書記老婆小女孩似的身材讓他衝動不已。在這一點上石頭非常感激公社書記,因為他的蕭瑟,自已才掩了這個美人。
公社書記老婆撲哧一笑,說石頭真輕賤。石頭說漢後代人都喜好輕賤,芙蓉灣屁點大的處所,能有甚麼尋求。除了下地乾活就是上床乾活。公社書記老婆又笑。
一陣狠惡搖擺起來,靠在椅子上的公社書記被震得鳴鳴抖。石頭感覺特解恨,公社書記一輩子都在給笑蓉灣的男人載綠帽子,明天他終究回敬了一頂。
石頭,去哪個女人家裡吃酒了門老闆娘笑著問。
公社書記老婆被石頭抱起來壓在椅子上一向閉著眼睛,底子不曉得自已就在老公身邊偷歡。當她展開眼晴發明自已的臉和老公的臉隻隔一寸間隔,嚇得一聲尖叫,慌裡鎮靜朝前爬去。石頭正來了興趣那裡容得公社書記老婆逃脫,抓住她的兩奈腿不放。公社書記老婆像隻豐膚的大青蛙在椅子上滑來滑去,又性感又風趣。她逃得越短長,石頭逼得越進。
臭石頭,你弄死我,嚇死我,歡愉死我,我我冇得救了。公社書記老婆白了他一眼。
嬸,你死過三回,還好好的呢。都說白虎媚勁足,身子爽,一點都不假。石頭笑著說。
這麼說你一點都不恨他。石頭問。
石頭,你把公社書記吃醉冇有。老闆娘也不惱,刷了半碗涼水給他。
石頭,快起來,我去拿褲子。公社書記老婆顧不得享用最後一陣顫抖,想推開石頭爬起來。
嬸,我冇力量了,動不了。石頭迷戀著不放開。
我出汗了,凍不著。倒是你的屁股被凍得冰冷冰冷的。石頭說。
彆說他,你也一樣,你們男人隻曉得圖彆人家女人,卻曉不得對自已的女人好。公社書記老婆叫石頭放下公社書記的腿,她想把公社書記抱起來,卻抱不動。
兩小我清算好衣裳,公社書記老婆叫石頭把公社書記扶到房裡去。石頭抱著他的兩各腿往前拉,公社書記老婆說在拖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