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公社書記老婆的手鑽進石頭的褲子裡,貪婪地端住他的小獸,像把玩最敬愛的寶貝似的,悄悄柔柔地撫弄著。石頭方纔消歇下去的火氣又騰地衝起來。他不明白公社書記老婆剛纔那麼怯懦,現在卻如許猖獗。
要不得,要不得,石頭,我真是昏了頭,如何跟你做了這個事?公社書記老婆痛苦地拍打著自已的腿。
嬸,我要吃你的奶。石頭把她的衣裳撩了起來。
嬸,我們已經那樣了,儘個興吧。石頭從太師椅背後抱住公社書記老婆,悄悄地摧著她的胸。
石頭,你可得幫他。我巴不得他到區上,走得遠了,我一小我在家反而放心。公社書記老婆說。
石頭把公社書記老婆壓在門口,細心打量著她。公社書記老婆除了年紀大一些,麵貌和肌膚都跟大女人差未幾。石頭想公社書記放著家裡的美人不愛,卻到處拈花惹草,真是爆珍天物。
嬸,都是我不好,惹你悲傷了。我頓時歸去。石頭不想公社書記老婆沉浸在悲傷中,站起來往門口走。
早晨他返來,我跟他說。石頭啊,他到區上了,今後你得常常來看我。公社書記老婆紅著臉,內心一陣酥麻,她曉得自已動豪情了。
公社書記老婆的火氣實在也冇消歇,剛纔出於驚駭倉促忙忙擺脫石頭。可石頭真的要走了,她又捨不得。一個曠怨了十多年的成熟女人,一旦愛的慾念被重新撲滅必將成為燎原之勢。她才做出這番狂野之舉。
嬸,冇人曉得我們的事。石頭說。
石頭,你今後不準來我家了。我驚駭。公社書記老婆說。
石頭,我這是作孽啊!糟蹋了自已,也糟蹋了你。你快走吧,對誰都不準說。公社書記老婆扳開石頭的手。她多麼但願能和石頭痛痛快快地大戰一場,好把受過的委曲都擇放出來,可心底的壓力讓她不敢猖獗。
嬸,芙蓉灣的電線杆都埋好了,你讓他把錢交到電管站頓時就能通電了。風水這個東西很奧妙的,就跟宦海一樣,他不爭奪,這個運勢就跑到彆家去了。石頭慎重其事地說。
嬸,嚇死我了。本來你是舒暢了才哭的,我還覺得你被我弄痛了才哭的。石頭大喜,纏住公社書記老婆要持續。剛纔他正在興頭上被公社書記老婆甩出來,當然不舒暢。
嬸,你是邁不過內心這道飲。石頭笑著說。
嬸,他在內裡搞過那麼女人都不慚愧,你跟我一次還冇好成,反倒擔憂成這個模樣。這叫做賊的膽小,做偷的驚駭。你甭理他,他不會問這個事的。石頭安撫她,如果然跟公社書記老婆斷了來往,連張小蕙都不能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