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書記老婆嫁過來後冇生過孩子,張小蕙老公是公社書記和前妻生的,前妻產後傳染冇幾天就過世了。她嫁過來把張小蕙老公帶大,自已卻冇有生養。有人說她命硬,冇有後代,也有人說公社書記在內裡亂搞,把好的種子下在彆人老婆身上,在自已老婆身上卻種不出娃。
我還覺得你說我是壞女人呢?嚇了我一跳。公社書記老婆在石頭劈麵坐下,伸出一雙手來烤火。她的手白淨飽滿,快四十歲的人了,手指像孩子似的粉嫩。從嫁給公社書記開端,她就冇下過地,除了做飯洗衣裳,其他的事向來冇乾過。她是個冇心冇肺的女人,一餘暇下來就睡覺,睡得充沛皮膚和藹色就很好。
你捏痛我了,快放開。公社書記老婆被石頭粗糙刻薄的手掌摸住全部胸,像隻被公雞趴住的新雞娘渾身顫柔不斷。
是啊,幸虧你來了,要不然,我真不曉得該如何打發光陰。公社書記老婆笑了。
我去拿紅藥水給你抹抹。公社書記老婆站了起來,兩個圓滾滾的胸猛地聳了一下。
公社書記家裡關著門,院子裡空蕩蕩的,隻要一各狗躺著曬太陽。
嬸,我看不請呢,剛纔捏住的是甚麼東西。石頭笑著問。
如何比不得。依我看,你比小蔫更有女人味。石頭說。
炭火固然已經滅了,從火盆裡挑出來還帶著熱氣,一下子落到公社書記老婆的胸口上,她頓時驚駭萬分。石頭一邊賠不是,一邊問她炭火落到那裡了。
石頭乾脆把公社書記老婆的衣裳全捲上去,她豐膚成熟的身材全露在他麵前,那粒炭火從公社書記老婆的胸口往下落,掉到褲腰上。
石頭進了院子,順手把門關上。公社書記老婆問他有甚麼事。
她是新媳婦,我是老孃客如何比得。公社書記老婆內心甜滋滋的,女人總喜好彆人說自已標緻。
石頭,你彆瞎扯,嬸比不基是尼這小樣說的網女人。公社書記老婆活力了。
嬸,你打扮得好標緻喲。石頭笑著說。
石頭盯著公社書記老婆的手,心想乾部家的女人真納福,她這一雙手比方桂枝的手還水嫩。公社書記老婆看到石頭的手背上有個傷疤,問他如何啦。石頭說埋電線杆的時候被鐵筷紮的。引公社書記老婆心疼地撫摩著,問他痛不痛。石頭說另有些痛。
嬸,你比小蕙還白哩。石頭說。
石頭拉開公社書記老婆的針織衫,兩個渾圓烏黑的乳展現在麵前,讓她感到詫異的是上麵兩個頭兒竟然粉紅粉紅的,比有些女人家還都雅。石頭曉得公社書記很少碰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