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乾了，乾個娘，他有力量還不如跟方桂枝多折騰折騰，你們這群白眼狼，吃裡扒外的，石頭給你們屋裡免費通電，你們還到處刁難他。他如果想掙錢，那裡不好掙？這麼大的工程大隊書記不敢乾，公社裡的帶領驚駭乾，他接下來了，還不是為了大師。你們卻美意當作驢肝肺。不乾了不乾了！”張三嬸氣呼呼地說。

“去就去，怕個匹，石頭如許的工程都能接下來做，到那裡去掙不到錢。他走了，苦的是你們，你們這輩子彆想通電，隻能眼巴巴看著芙蓉灣劈麵亮堂。今後啊，隻要芙蓉灣的女人往外嫁，內裡的女人保準一個都不會往芙蓉灣嫁，芙蓉灣可要變成光棍村咯。”張三嬸這一番話說得知心貼肉，看熱烈的人都愣了。

“歸正收錢就不可。如果村裡收錢，用得著石頭來管嗎？大隊書記老早把電送到家門口了。”柳三他娘抓住張三嬸的頭髮不放。

石頭取出大隊書記給的公章，嗬了一口氣，往紙上用力一按，跟方桂枝要了些米糊，朝大隊部跑去。公告一出，村莊裡頓時鬨翻了天。

“石頭如果不乾了，他可得要爬出芙蓉灣去的。”阿誰老孃客笑了。

“前幾天打賭的時候大師都在的，你們發過誓，石頭如果免費給村裡通電，你們的男人都服從他調遣。現在侄好，工程完工剛兩天，你們家裡的男人都軟掉了，個個偷偷往家裡溜，是怕你們被彆的男人偷去，還是你們癢得難過，明白日的把他們叫返來親熱。”張三嬸站在台階上大聲說。

柳三他娘自討敗興，放了衣裳，氣呼呼去扯石頭貼的公告，說通電是免費的，不能收錢。

“柳三他娘，大隊書記昨夜睡你家給你灌含混湯了吧，工地上你老公跟我對著乾，現在你又跟我對著乾，莫非你家一輩子想點火油燈嗎？”石頭一把捏住她的胸。

柳三他娘被張三嬸一說，猛地解開衣裳，說石頭的手指印還在上麵呢。石頭一看她白晃晃的乳上公然有紅紅的捏痕。其他老孃客轟笑起來。

“石頭不是傻瓜，如果冇好處可撈，他會出錢嗎？他又不是觀音菩薩，憑甚麼隻做賠錢的買賣。”老孃客們底子不信賴張三嬸的話。

大書記遠遠地站著，聽著老孃客們跟石頭鬨，不由悄悄對勁。在芙蓉灣，他隻要勾勾小指頭，就能掀起一場風波來。

“明顯寫著要錢，還說免費，誰信呢？快剝了他，讓芙蓉灣的女人們看看石頭阿誰東西是不是跟瘸子三的一樣又小又軟。”柳三他娘最主動了，上來扯石頭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