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變成驢吧，那物兒才叫大，保管把你撐得好受。”老孃客們冇說上兩句就扯到那事兒上去了。

石頭撲住張小蕙，把她的裙子一點一點翻捲上去。張小蕙圓圓的股蛋不斷地翹動著，想把石頭從身上掀翻，無法石頭力量大，壓得她轉動不得。

“爹，還記得跟石頭相好的阿誰楊教員嗎？傳聞她從縣城來的，家裡權勢很大。”李愛國說。

張小蕙俄然從床頭摸出一把剪刀來。石頭隻好放開她。張小蕙嚶嚶地哭，像受了極大熱誠似的。石頭把她的裙子放下來，說開打趣呢，他又不是鐵打的，不會真那樣了。

“石頭，你真短長，方纔在我身上歇了，和我婆婆又那樣英勇，你是不是鐵打的？”張小蕙隔著石頭的褲子一摸，一臉驚奇，絲的吸了一口寒氣。

“冇體例，你就眼巴巴看著石頭在我頭上拉屎拉尿嗎？不可，通電的事絕對不能讓他辦成。”大隊書記氣得咬牙切齒。

讓張小蕙大感不測的是，石頭方纔跟婆婆在樓下一番交戰，剛回到樓上，他的小獸又規複如日了。石頭用心問張小蕙想不想梅開二度。張小蕙白了他一眼，說剛從婆婆身上抽出來，又弄到她內裡去，臟死了。

石頭拿到任命檔案的第二天，村裡的老孃客們都曉得了。她們一窩蜂似的湧到石頭家的院子裡來，問石頭甚麼時候能夠通電。石頭說供電站的人下午送電線杆過來，讓她們把老公都讓出。

有了老孃客的幫手，一些挖坑的男人便抽身出來去抬電線杆，一個基坑一根。芙蓉灣人多，大師做事很著力，一個下去就把全數基坑挖好，把統統的電線杆都抬過來了，隻要埋下電線杆，線路就能拉到村口了。

“愛國，石頭和公社書記之間到底有甚麼事？他不會好端端把通電的事交給石頭的，你歸去後得好好查查。我們不能矇在鼓裏被人敲死。”大隊書記畢竟在宦海混跡多年，著點政治敏感性還是有的。

過了兩天，公社裡真的發下檔案來，讓石頭擔負芙蓉灣通電工程的總批示，大隊書記氣得眼睛翻白，把李愛國叫返來痛罵一頓。李愛國說這是公社書記的意義，他也冇體例。

“爹，莫非石頭上麵有人，想通過公社書記把他往上提，擠掉你隻是第一步。”李愛國說。

“你懂個屁，此次通電不要錢，民氣都會轉向的。”大隊書記不無憂愁地說。

“臭石頭，你如果如許做，我一輩子都不諒解你。”張小蕙活力地罵著。

院子裡一陣轟笑。阿誰被諷刺的老孃客也不逞強，說哪個女人不喜好大。大師又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