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嫌大,男人不嫌緊,這句話你聽過冇?我抽暇去病院值個夜班,你來,我們罷休去弄。”張小蕙笑著親了石頭一口。
“我今晚住你這裡算了,保管讓你舒舒暢服。”石頭說。
“小蕙,你要乾甚麼?”石頭大驚。
“快去快去,成了。”張小蕙歡暢地叫起來。
“如何啦?不歡暢了,石頭求你了,我曉得你不喜好我婆婆,但是冇體例。”張小蕙覺得石頭不肯,推著他除了房。
“彆胡說,她是我兒媳婦,有甚麼好怕的?倒是你,有些讓我驚駭呢。”公社書記老婆含眉低首,偷偷打量著石頭。
“當然不能有其他意義。張小蕙可被我兒子疼了,要不是犯病,他可不會讓你碰他老婆。”公社書記老婆說到張小蕙臉露憂色,對這個兒媳婦很對勁。
“你有如許的好東西,還不快去用用。”張小蕙大喜。
“你如許叫起來,內裡人如果聽到,還覺得我們那樣呢。”石頭笑著說。
“你剛纔為我驅邪的時候,鬨得我心慌慌,渾身都軟了。”公社書記老婆捂著胸口吐了一口氣,彷彿還冇從剛纔的動情中規複過來似的。張小蕙說得冇錯,她是個把麵子看得比甚麼都重的女人,並且特彆敏一感。
篾絲兒埋得深,石頭挑了幾次冇有挑出來。公社書記老婆烏黑的手指上冒出了一滴鮮紅的血珠。她嚇壞了。
“你可要悠著點,彆把我婆婆弄散架了。”張小蕙有些不歡暢。
公社老婆便閉了嘴。石頭把繡花針刺了出來。
張小蕙在樓上聽到婆婆喊痛,喊輕一些,曉得事情成了。不一會兒,她又聽到椅子的響動,婆婆喲喲喲喲叫個不斷,曉得她被石頭的大師夥撐著了。張小蕙一陣口乾舌燥,想把石頭喊歸去。
石頭不想跟公社書記老婆產生這個事,固然他滿懷仇恨,他隻想跟她保持一點含混,讓她對本身有念想,而不讓她吃上嘴。張小蕙見石頭躊躇不決,起家往樓下走去。
“嬸,我不會胡說的,這是治病,冇有其他意義。”石頭笑著說。
公社書記老婆把繡花針遞給石頭。石頭拿著針悄悄一挑,還冇刺到肉裡去,她就喊痛。石頭讓她忍著點,她說忍不住。
“人家還想嘛,剛纔就一會兒。”張小蕙倉猝捂住裙子。
石頭說她妒忌。張小蕙耍起小性子來,伎在床上讓石頭把她親一遍。石頭抓起張小蕙的一條腿來啃著。張小蕙的裙子伸開了,石頭見她內裡還是空空的,笑她不害一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