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不要說了，通電的事，我去辦。”石頭把公章塞進褲袋裡，看了大隊書記一眼，昂著頭走出大隊部去。

柳三他娘自發無趣，訕嘲笑了幾聲偷偷溜了。

張三嬸看看石頭。石頭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方桂枝也犯難了。人群頓時溫馨下來，統統的目光都盯著石頭和大隊書記。

“嘖嘖，山裡女人真夠浪的，跟瘸子仳離冇半個月，又要跟石頭仳離了。她是不是想把芙蓉灣的男人嫁個遍呀。”一個老孃客笑著說。

“這個公章能開打趣嗎？往小了說，它是個人，往大了說它是當局。拿去輕易，送回難，如果石頭從這裡爬回家去，我就把公章拿返來。”大隊書記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烏青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書記，書記，你消消氣，我讓石頭把章還你。”張三嬸拉住大隊書記說。

“你如何不讓自家男人去做這個事，搗鼓甚麼呀？石頭還是個孩子。”張三嬸插過來講。

方桂枝和張三嬸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再次哀告大隊書記。大隊書記黑著臉也走了。

“石頭會被你們害死的，你們摸著知己問問本身有孩子冇？把他逼到死路上，你們看熱烈很過癮吧。呸，出不起錢就彆想亮燈！”張三嬸衝著一幫老孃客痛罵。

“她有甚麼不敢的，仳離都掛在嘴上了。那天在溪灣裡，我可看清楚了。石頭摸摸索索進不去，她竟一把捉了出來。”另一個老孃客說。

石頭一聲不吭地站在大隊書記麵前。大隊書記假裝冇瞥見他，跟一個相好的老孃客調笑，還順勢摸了一下她的臉，惹得其他老孃客像母雞似的咯咯叫。

柳三他娘並不忌諱本身跟大隊書記的乾係，咯咯笑著，說好多天冇被他摸了，脹大的。大隊書記想伸手疇昔動動，怕彆的女人妒忌，哈哈笑了一聲，說柳三他娘假端莊。

“求你們彆起鬨了，石頭多大年紀，能做得了這個事嗎？”方桂枝回身向老孃客們哀告。

“石頭，彆跟人打賭了。快去處書記認錯，不然，我跟你仳離。”方桂枝一急喊出了這個最忌諱的詞眼。

“書記，石頭向你認錯呢。”方桂枝低聲下氣地說。

“柳三他娘，好幾夜冇上你那邊去了，胸又大了些，哪個野男人把你摸大的？”大隊書記冇有理睬方桂枝，很輕浮地把煙噴在老相好身上。

方桂枝又急又羞，跳下台階把石頭拉下來，逼著他去跟大隊書記認錯，把公章交還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