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有方桂枝呢,我過來時,兩小我已經上床好作一團了。可把方桂枝給美的。”張三嬸提及石頭還是心生戀慕。
秀梅已經是十八歲的大女人了,論月份,她比石頭還大一些。男女之事冇有做過,可聽也聽得爛熟了。秀鳳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釘在姆媽的房間外,張三嬸嚶嚶喲喲的歡叫聲不時撞擊著她情竇日開的心房。秀梅感覺本身的腿腳都酥軟了,連走回房間去的力量都冇有。她伸手在褲子裡一摸,竟然一把濕。
石頭給方桂枝拿來新嫁衣。方桂枝抖開一看,鎮靜得大呼。新嫁衣太標緻,太時髦了,方桂枝這輩子都冇穿過。石頭讓方桂枝把新嫁衣換上,方桂枝叫石頭吹燈。
石頭說不碰。方桂枝俄然想起,院子裡另有很多搭七搭八的老孃客,本身如許亮著燈換衣裳必定會被看到。
“姆媽,你也撒尿啊。”秀梅幾近說不出話來。
張三嬸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很死。秀梅還是睡不著,她聽著姆媽甜美的呼吸聲,悄悄把麥餅擀拿出來對著月光照來照去。一個大膽的動機湧上來,秀梅的手都在顫抖,她暗罵本身無恥,可擋不住獵奇,還是把麥餅擀探到了本身的桃花瓣中。
“姆媽,石頭吃了雞蛋羹如何辦呀?”秀梅問。
秀梅迷含混糊地跟著張三嬸上了床。張三嬸摟住秀梅問她聽到甚麼冇有。
秀梅被張三嬸的聲音吵得心煩,覺得姆媽鬼上身了,想去跟她說說話。她跳下床,輕手重腳地走到張三嬸的門外。嚶嚶喲喲的聲音不像鬼上身那樣詭異,反伎像姆媽很舒暢今後收回的歡叫。
秀梅聽到姆媽房裡冇聲音了,怕她出來上馬桶,想回床睡覺,可腳下重得很,還是挪不動。張三嬸歇了一會,公然出來撒尿,看到秀梅站在本身房門口,吃了一驚。
“傻孩子,不疼的。你就是從我這個處所生出來的,該有多大啊。”張三嬸說,“你爹出去半年多了,我難過啊。剛纔在石頭家裡吃了薑汁桂圓雞蛋羹,渾身像著了火似的,隻好用麥餅擀兒解解饞。”
“臭石頭,內裡另有好多男人呢,讓他們也看嗎?”方桂枝一聲嬌笑,揪住石頭的耳朵重重拉了一下。
“姆媽,等爹返來,我不讓他再出去。”秀梅想冇有男人的女人真不幸。
“你不準碰我,我就讓你看。”方桂枝恐怕本身一脫衣裳,石頭會像大黃狗一樣撲上來,支楞著東西亂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