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凶巴巴地盯著石頭和方桂枝，叫公社村乾部把方桂枝帶走。

方桂枝在石頭的胳肢窩裡一撓，石頭最怕癢癢，雙抄本能地縮返來。方桂枝順勢從鬆毛堆裡逃出來，她不肯再放香草，怕石頭上了癮，今後上床都要用。

李愛國和其他公社乾部都認得公社書記的筆跡，頓時泄了氣。他們如何也想不明白，公社書記一心想把方桂枝弄上手，卻俄然給她辦了仳離手續。

“李愛國，你彆狗仗人勢。方桂枝是我老婆，她跟我在一起，有甚麼不對？倒是你們私闖民宅，欺侮好人，該去學習班學習學習。”石頭把方桂枝搶了返來，緊緊抱在懷裡。

方桂枝被石頭說得心動，拿了香草放到罐子裡。她踮著腳朝罐子裡看，油燈的光芒昏黃，看不清楚罐子裡的雞蛋是不是好了。方桂枝又朝前傾了傾身子，小腰塌了下去，屁股撅得老高。石頭看得眼熱，悄悄從燒火凳上過來，猛地褪下方桂枝的褲子把她按在灶台上。

方桂枝一扭身子，把石頭的小獸滑溜到前麵，低聲說雞蛋羹燒糊了，她得去看看。石頭不依，非要溫存一陣再吃。方桂枝說吃了雞蛋羹去床上才成心機。石頭問她如何成心機。方桂枝笑著不肯說。石頭猜想雞蛋羹像前次張三嬸給的香草一樣能掃興，他問方桂枝香草另有冇有。方桂枝說另有一些，石頭叫她拿來放到雞蛋羹裡。

門被重重敲了幾下。

“彆裝了，這煙味，你今後會風俗的，到了公社的學習班，你還得靠我呢。”李愛國大笑。

“石頭，紅辣椒夠短長了，再添些香草，隻怕我受不了你。”方桂枝笑著說。

石頭倉猝把褲子遞給方桂枝。方桂枝穿好褲子被石頭抱下來，門被撞開了，一夥人帶著涼意闖了出去，為首的恰是李愛國。

“看到了吧，你們都看到了吧，親嬸嬸，親侄子抱得如許密切，燈一吹，甚麼事都做得出啊！把他們兩個都帶走。”李愛國批示公社乾部把石頭和方桂枝綁起來。

“慢著，你們看看這個。”方桂枝把公社書記親筆寫的仳離和談書拿了出來。

“你會不會像大黃狗一樣纏住拔不出來？”方桂枝笑著問。

方桂枝說不可，這個雞蛋羹最講究火候，燒旺了，蛋花會滾出來，死火了蛋白會結成塊塊。石頭隻好放了她。方桂枝把火壓小一些，用留下的炭火漸漸純，偶爾添些乾鬆毛出來。

石頭問她能不能吃了。方桂枝說還要漸漸盹半個小時，讓甜味和辣味滲入到雞蛋羹內裡纔好吃。石頭靠在軟軟的鬆毛上，把方桂枝抱了疇昔。方桂枝笑著捂住胸不讓他摸。石頭捧著她的臉親。方桂枝的臉又滑又光真都雅，石頭一遍又一遍舔著。方桂枝說他像張三嬸家的大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