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珠在門外聽得火冒三丈,真想衝出來把三姨這個爛女人撕了。一個能夠做趙德理孃的女人,竟然懷上他的孩子,還恬不知恥地來要好處。
趙德理姆媽聽不下去,叫她拾要緊的說。三姨說家裡窮,將來孩子一出世落在雞窩狗窟裡,她倒是不心疼,可孩子的奶奶爺爺總會心疼吧,再如何的,這孩子也是趙德理的親骨肉。趙家不成能把孩子認養歸去,隻要跟了她刻苦受窮。
抽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拋爛你的匹!胡翠珠也是個凶暴的女人,建議性子來短長得很。
姐,你忘了內裡的傳言嗎。胡翠珠可不是甚麼好女人,不敢說她比我放浪,但絕對不會比我好。傳聞姐夫和她三姨一下子就捅到了趙德理姆媽的心尖。
姐,我跟趙德理好不圖甚麼。他戀著我的身材,我也戀著他的身材。我們兩個在一起很歡愉的三姨提及她跟趙德理的爛事興趣盎然。
胡翠珠剛想把軟竹條搶返來,三姨小腳一勾,軟竹條到了她手裡。胡翠珠回身往樓下逃,三姨的腳尖勾住她的褲管一拉,胡旱珠顛仆在地。三姨拿起軟竹條撲上來僻裡啪啦打她的脊背。
你走吧,有了動靜奉告你。趙德理姆媽說。
彆說了。你要多少錢,我給你。趙德理姆媽雞的拍了一下寫字檯,拉開抽屜找錢。
你彆走,容我想想。趙德理拇媽把三姨拉住。
趙德理拇媽公然被三姨拿捏住了。她曉得三姨的脾氣,脫褲子露奶子的事全乾得出來。如果三姨跑到趙德理的黌舍一鬨,他不被辭退纔怪。趙德理拇媽神采和緩一些,問三姨想如何辦。
不可。黌舍食堂大春和胡旱珠在管,我不能趕走他們。趙德理姆媽決然回絕了三姨的在理要求。
她暗叫不妙,正想退回房裡去。胡翠珠雞的一聲拉上門,軟竹茶雨點似的落到三姨身上。軟竹條冇有多少殺傷力,抽在肌膚上卻比鞭子還短長,一抽一條紅扛杜。三姨是個講究標緻的女人,衣裳穿得少,軟竹條抽疇昔鑽心的痛,她哇哇直跳。
姐,我就這麼個心願,就算為了肚子裡你的親侄子,讓我來黌舍食堂吧。三姨曉得趙德理拇媽已經擺盪了。
你說孩子是趙德理的,我就會認嗎。你除了跟趙德理上床,還和很多野男人廝混,誰曉得肚子裡的孩子是哪小我的野種。你想拿孩子訛趙德理,門都冇有。他二叔是公社書記。趙德理姆媽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不把三姨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