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們的賭債如何辦。”爛頭五大哥逼到瘸子三麵前，比來石頭跟李愛國鬨翻，他感覺機遇來了。

“石頭，我……我真的借新穀種……你信我一次好嗎。”方桂枝冇想到弄巧成拙，被石頭思疑自已跟李大高有一腿，又恥辱又焦心，死死抱住他不放。

“仳離，休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瘸子三抓住方桂枝的腿，把她抱到自已懷裡。

到了家，石頭冇有去方桂枝那邊用飯，躲在自已屋裡生悶氣。方桂枝在院子裡喊了幾聲，石頭冇有理她。

“我看不是借穀種，倒像是借野種。”石頭抓住方桂枝的手把她掉到一邊，方桂枝爬過來抱住石頭的腿不放，哀告他快回家去。

方桂枝依日往前走。

“方桂枝，這婚早就該離了，有事情找我們兄弟幫手。”爛頭五大哥涎著臉湊過來，在方桂枝屁股上摸了一把。

瘸子三挪到門檻邊叫了兩聲石頭石頭，石頭屋裡冇動靜，瘸子三說石頭出去了。方桂枝曉得石頭在生自已的氣，撇下正要洗的灶台往石頭屋裡走。

方桂枝抱著燈芯絨布料跟在前麵，她想跟石頭解釋清楚，可開不了口。石頭見方桂枝一臉慚愧的模樣，內心更難受。

“破了你家的門，心疼了吧，方桂枝，我算看破你了，你真是個賤女人，好好的日子不想過，卻跟彆的男人得七得八。”石頭收回扁擔，他傷透了心。

方桂枝捂著臉跑回到屋裡，坐在燒火凳上哭。如何也想不到瘸子三會如許熱誠她。

石頭的臉漲紅了，抓住方桂枝的手往她胸。裡一看，半圓形的乳上有一道血紅的戈痕。方桂枝看著石頭氣憤的臉，低頭髮明瞭自已身上的傷痕，她不曉得該如何向石頭解釋。方桂枝的遊移激起了石頭的肝火，他卸下貨郎挑子的扁擔往李大高家衝去。

“彆石頭石頭地喊，他不來吃就算了。”瘸子三很不歡暢。

“你這個冇知己的，石頭累了一天，過來吃個飯算甚麼，要不是他每天走村掙錢，你連藥都吃不上。”方桂枝衝著瘸子三罵。

“大師快來看呀，小嬸往親侄子房裡鑽。這個不要臉的山裡女人，想扔下我跟石頭過呢。瘸子三俄然喊起來。”他曉得方桂枝很石頭最要麵子，要想栓住方桂枝的心，必須弄臭她跟石頭的乾係。

方桂枝看著布料，想起石頭對自已的承諾，一時百感交集。她抱起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