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嚐嚐,就快些。”香菜被石頭蹭得難說,雙-腿一縮,把上麵朝他的小獸送來。她是個極易動情的女人,身材裡翻滾著滋滋的水意,巴望被填滿被打擊。
香菜被石頭的大手搓揉著,那酥癢很快從胸上分散到滿身。對山老爺的驚駭垂垂消逝,她感覺山老爺並不成怕,他的霸道和熱忱盪漾著香菜成熟的身材。石頭漸漸解開香菜的衣裳,糯米一樣白潤的身材橫陳在他腿上。香菜豐腴而不癡肥,柔-嫩又彈力,顯現著山裡女人的安康與生機。
石頭在香菜胸上親了親,她反應很大,情不自禁地分開腿勾住石頭的腰。石頭問香菜是不是跟彆的男人有過了。隻要閱人無數的女人纔會做出如此放-蕩的行動。
“山老爺,你太短長了,內裡像有大鰻魚在轉動,喲喲,我又流水了。”香菜不住地抖,不住地聳。
地上的黑影象野狗似的逃出去,被門檻一勾,咕嚕嚕往山下滾去。
香菜問石頭如何有兩個山老爺,石頭說阿誰是野鬼。香菜冇有往彆的處所想,石頭龐大的傢夥撓得她鑽心鑽肺的癢。石頭很喜好香菜的身材,輕柔滑滑的,進收支出都非常癢癢。香菜不像日開的女人緊緻,又不像生過幾個孩子的老孃客那樣寬廣。她的膩-滑和順溜把石頭一次次帶上岑嶺。說來也奇特,就在石頭覺得本身要冇的時候,香菜那東西總會及時放了他,讓他始終在岑嶺迴旋來去。
石頭怕錢彩霞說漏嘴,忽的一聲吹滅蠟燭,手掌在香菜頭上一掃,夾帶著一陣風跑出山神廟去。香菜有些失落,說山老爺走了再不返來。錢彩霞感覺好笑,她有些感激石頭,要不是石頭及時趕來,她就要落在歹人之手。
石頭仍然思疑香菜不是女人之身,點了蠟燭一看,香菜腿上也有血。錢彩霞把香菜的衣裳拿過來讓她穿上,在石頭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低聲對他說:“看把你美的,我們兩個都被你弄了。”
“很多人想懷山老爺的種都懷不上呢,你急甚麼。”香菜見石頭披頭披髮,臉上畫得紅紅綠綠,身材像武鬆一樣魁偉,底子冇有認出他來。
錢彩霞問香菜痛不痛。香菜說剛開端有點痛,現在反倒不痛了。
錢彩霞被石頭和香菜的纏綿聲驚醒過來,暗罵石頭貪婪,可木已成舟,也隻得由他去了。錢彩霞假裝持續入眠,卻被香菜的歡叫聲弄得心兒癢癢,不由回味起石頭帶給本身的第一次來,她想再分一杯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