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伸手在香菜的腰上摸了摸。他不想毀了這個純真的女人。固然她有些愚笨,為了消弭姆媽的病痛,甘心獻身給怪物。可她的一份孝心打動了石頭。石頭說拍了拍香菜的屁-股說,今早晨累了,不要她的身材。
三小我躺在一張小被子上,底子擠不下。石頭坐了起來,把錢彩霞和香菜摟在懷裡。錢彩霞被石頭折騰得半死,很快睡疇昔了。香菜在石頭懷裡動來動去,不時撫摩著他。
香菜見山老爺和錢彩霞弄得有滋有味,本來驚駭的錢彩霞收回了舒暢的絲絲聲,不由大奇,莫非人神交-合真的能帶來奇妙的享用嗎?香菜如許一想,身子也熱乎起來,對山老爺的驚駭減了三分。
“我是山老爺,不是臭石頭,你敢對我不敬,我給你苦頭吃。”石頭故作嚴厲地說。
“臭石頭,不準亂來。”錢彩霞撲在他耳邊說。
“臭石頭,要死了,這麼大。”錢彩霞感受本身被擠裂了,痛得短長。不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受很快襲來袒護了疼痛。錢彩霞悄悄搖了一下腰。
“山老爺,為甚麼你老是先寵嬖伴娘,再寵嬖新娘?”香菜獵奇地問。
香菜接過止痛片,謹慎地塞在懷裡。石頭叮嚀她每晚給姆媽吃一片,不痛的時候不要吃。香菜很打動,感覺凶暴的山神也有和順的一麵。她感覺本身不能平白無端獲得仙藥,哀告石頭要了她的身材。
好久,錢彩霞才讓石頭分開本身的身材。兩小我緊緊抱著。
香菜問錢彩霞痛不痛,錢彩霞說不痛。香菜想問石頭是不是輪到她了,可問不出口,隻是貼了過來,撫摩著石頭健壯的後背和磨盤似的屁-股。
石頭感覺錢彩霞很妖,明顯喊痛,卻巴不得本身擠到最內裡去,他又是一挺。錢彩霞的內裡又被擠開一些,這一次她冇有喊痛,而是幸運地抱著石頭顫抖。石頭感覺奇特,錢彩霞的東西跟彆的女人大不一樣。彆的女人要麼緊,要麼溜,老是能很快到內裡的。她的東西像無數的套,擠一下套出來一些,再擠一下又套出來一些。內裡彷彿冇有窮儘。
“山老爺,你是神,我是人,人和神不是兩條道上的,我們……我們如何能在一起呢?”錢彩霞見石頭冇有侵犯她的意義,膽量大起來了,找回衣裳想穿歸去。
“這麼說,我們還要那樣……”香菜一陣發熱,剛纔錢彩霞舒暢的歡叫聲激起了她內心的欲-望,她也想山老爺能寵幸本身。香菜本來覺得被山老爺睏覺很難受的,現在看來一點都不難受,另有些等候。錢彩霞就是最好的例子,被山老爺做了一次睡得那麼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