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彆亂動，拿錯藥，會害死張三嬸的。”張小蕙扭著腰說。

“石頭……把燈關了。”張小蕙說著，抬頭往床上倒去。

“不撓，我會癢瘋的，特彆是上麵，像火灼像蟻咬，恨不得有個男人爬將上來狠折騰。”張三嬸把方桂枝拉到嘴邊，輕聲跟她說。

石頭把張小蕙的裙子捲起來，她的兩條腿又白又-嫩，像方纔從水裡剝出的茭白，亮的晃眼，腿的最內裡那點小東西有些沾水了。張小蕙見石頭盯著本身的內裡看，又叫他關燈。石頭在張小蕙的腿-裡親了一口，把她的裙子翻下來。

“甚麼事比我們在一起還首要？”張小蕙伸手拉了燈，抱著石頭滾到床上。

張小蕙追出衛生院，夜色茫茫，石頭已經冇了蹤跡。她望著芙蓉灣的方向，盼望石頭快些返來。

張小蕙親著石頭的脖子和胸板，迫不及待地解著他的鈕釦。石頭的胸板像鋼鐵一樣健壯結實，閃現出男人漢特有的陽剛氣味。張小蕙的舌像蛇信一樣矯捷地轉來轉去，舐得石頭一陣陣酥-癢。石頭端住張小蕙的屁-股，發覺她的屁-股比之前大了些，又圓又滑，他用力捏了一把，張小蕙喲的一聲叫起來，見機地隔著褲子摸石頭的小獸。

“小蕙姐，你配藥，我從你前麵出來，我們來個公狗母狗，一會兒就好，行不？”石頭大著膽量問。

石頭把住張小蕙的腰，氣候有些涼了，她的腰滑滑的，很軟。張小蕙一套烏黑的護士裝，卻顯出成熟女性特有的嬌媚。石頭嗅了嗅，張小蕙身上有好聞的藥味兒。護士對石頭來講有著奧秘的吸引力。他還記得小時候打防備針的阿誰女護士，很標緻的，眼睛大而清澈，她給石頭注射的時候，用烏黑的手指揉著他的胳膊，打完了還摸了摸他的臉，那次注射石頭冇有感遭到疼，也冇有感遭到驚駭。這個斑斕護士的形象一向伴跟著石頭的生長，他對張小蕙的好感就出自於此。

衛生院夜裡不會來人，張小蕙冇有甚麼顧忌。石頭撲在張小蕙身上，把手探進她的胸口揉了一陣。張小蕙熬受不住了，偷偷解了石頭的褲帶，石頭的小獸在褲衩裡高高凸出來。張小蕙把護士裝往上一拉，叫石頭把她的裙子撩上來。

“石頭，你調排我呀，該死的，我難受啊！”張小蕙撲過來抱住石頭，拿著他的手往本身身上摸。

石頭拿著藥回到張三嬸家，叫秀梅倒了一碗開水給張三嬸服下。張三嬸說癢得難受，讓秀梅給她撓撓。方桂枝說不能撓，藥吃下去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