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漆毒性大,很多人都會過敏,特彆是女人。有些女人聞著野生漆的味道就會臉紅身癢,眼睛紅腫,難受得很。
秀梅到了石頭家,石頭正挑著貨郎擔返來。秀梅說她姆媽病了,讓石頭和方桂枝從速疇昔。石頭和方桂枝顧不得用飯,倉猝往張三嬸家裡跑。張三嬸整小我通紅,本來光滑的肌膚變得儘是一塊塊的小疙瘩,太癢,她不斷地抓,皮膚抓破了,儘是血水,慘不忍睹。
爛頭五大哥把那根野山漆的葉子和搗碎,擠出汁液裝進一個小玻璃瓶中。
等秀梅洗了碗上來,張三嬸的眼皮也紅腫起來,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秀梅見姆媽病得短長,要去衛生院請大夫。張三嬸說冇事,讓她去把石頭和方桂枝叫過來。張三嬸覺得本身撞邪了,想請村裡的茅山羽士來畫個符咒。
張三嬸起先覺得本身發了桃花顛,真想找個野男人處理一下。可洗灣裡冇有人了,她躲到芙蓉樹前麵脫下褲子一看,上麵一片紅腫。張三嬸嚇得啊了一聲,自從丈夫去修水庫了,她一貫潔身自好,如何會染上這個臟病呢?張三嬸越想越怕,提了冇洗好的衣裳往家裡走。兩條腿-間像粘滿沙子似的,刺啦啦的痛。
“冇事兒,我打小就不怕野山漆。等會有好戲看。”大哥說。
“哥,你弄這個東西乾甚麼?謹慎它咬著你。”爛頭五獵奇地問。
“癢死你,咬死你。”爛頭五大哥狠狠地說。
爛頭五大哥閒逛著朝方桂枝和張三嬸家走去。天氣尚早,村裡的勞力在地裡還冇返來,隻要幾個孩子跑來跑去,把雞鴨趕得呱呱叫。爛頭五大哥趴在方桂枝家的矮牆下朝裡看了看,院子裡冇有人,方桂枝的衣裳曬在竹竿上隨風飄零著。爛頭五大哥暗喜,輕手重腳地爬上矮牆,把野山漆塗在方桂枝的花褲-衩上。
張三嬸和方桂枝下地返來,渾身都是汗,洗了澡換上衣裳。方桂枝是山裡人,對野山漆打仗比較多,冇有過敏。張三嬸換上花褲衩後,總感覺上麵有些不舒暢,毛刺刺的,癢癢的,她覺得本身好久冇跟男人同床了,沐浴後格外埠想,也冇在乎。
“臭女人,你們讓我大鳥高吊,我讓你們小匹癢腫,撓不得,用不得,急死你們,愁死你們。”爛頭五大哥好不對勁。
“石頭,你放開我,我跟方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