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和方桂枝都不是缺心眼的人，他們會記取你的好。兩小我成了家，會把你當爹一樣服侍，你放心好了。”張三嬸說。

“石頭，三嬸都曉得了。”方桂枝不美意義地說。

“冇事兒，三嬸一向叫我跟你好。”石頭說。

張三嬸從上麵下來，說方桂枝叫得她腿腳發軟，白白出了很多水。

“石頭，快些，再快些，我……我不曉得要到那裡去了……癢啊……癢，喲喲，有甚麼東西要噴出來……快啊……”

“桂枝，你真會弄，舒暢舒暢，我想到天亮呢。”石頭放緩了節拍，慢出慢進。

“石頭像他爹，那活計無人能比，桂枝，你攤上他一輩子有福享了。女人家有吃有穿有個男人的寶比甚麼都強。”張三嬸笑著說。

“桂枝，今後我們每個夜晚都如許。”石頭說。

張三嬸點了燈，正想去地窖裡看看石頭和方桂枝，聽到上麵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手一抖，油燈差點掉在地上。

“桂枝，誰說你欠都雅，我跟誰急。哎，忘了奉告你，明天走村，我賺了很多錢。”石頭把褲子一抖，滿褲袋的硬幣令朗朗響個不斷。

“桂枝，你內裡在動呢，滑滑的，好緊啊……我……我也熬不住了……”

張三嬸見內裡完事了，悄悄敲了敲地窖的蓋板。方桂枝羞怯難擋不敢迴應。石頭問家裡環境如何樣。張三嬸說李大高老婆走了，她冇有難堪瘸子三，隻是門窗被掀掉，屋裡一片狼籍。

“石頭，放出去，用力放出去，快些……我給你養個胖兒子……”

“三嬸，讓你見笑了，如果被外人聽到，必定說我是芙蓉灣最蕩的女人，弄個事兒也出那麼大的聲。”方桂枝羞羞地說。

張三嬸的腿不住地抖，又想起跟石頭父親在山上那一遭，石頭父親也如許短長，她也像方桂枝如許舒暢。張三嬸伸手在褲子裡摸了一下，真有東西流出來。她狠狠地罵著石頭，又不敢去打攪兩人，吹了燈盞坐在黑暗裡生悶氣。

“不準，你要弄死我呀，骨頭都散掉了。”方桂枝說。

張三嬸說會叫的女人幸運。女人會叫是因為趕上好男人，遇不著好男人，女人不動情，像個死人，男人再折騰也冇用。

“石頭，你饒了我吧，我要為你死了……”方桂枝親著石頭的手指，感受本身變成了一個很放浪的女人，她貼著小腹纏住他，不住扭著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