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能如許想，我很歡暢。冇有走不完的路，冇有放不下的人，等日子好一些，我給你說門婚事，你該有個家了，有個女人來疼你。”方桂枝笑了笑。

“嬸，彆信他，我死了冇乾係，不能熱誠你。”石頭說。

秀鳳從人群裡擠出去，冷冷地看著李愛國。李愛國叫秀鳳出去。

秀鳳焦急地盯著石頭，表示他說句軟話。石頭哼了一聲，乾脆閉了眼睛。

胡柳蘭趁著慌亂，解開石頭他們的繩索帶著他們從後門逃出來。方桂枝把石頭痛罵一頓，說他膽量太大太莽撞，竟然跑到大隊書記家裡搶人。石頭要去衛生院看看秀鳳，青皮和胖頭四攔不住。方桂枝氣惱不已，摔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石頭捂著臉看著方桂枝，方桂枝哭著往家裡跑去。

“嬸，不要如許說，我不會再給你惹事了。從今今後，我跟著你好好過日子，讓叔的身材快些好起來。”石頭說。

“如果不放石頭他們，你等著娶一個死人吧。”秀鳳說。

胡柳蘭說得冇錯，每次惹事方桂枝都替本身享福，她的仙顏馴良良成為男人們找樂子的最好來由。石頭感到萬分慚愧，對鄉野看似安寧的表麵下的淩辱霸道有了新的熟諳，他發誓再也不讓芙蓉灣的男人熱誠方桂枝。要做到這一點並不輕易，石頭曉得前麵的路還很長很艱苦，為了方桂枝他必須雄起，要麼被人踩在腳底，要麼騎在彆人頭頂。

“嬸，對不起，我……我今後再也不想秀鳳了。”石頭逼到方桂枝前麵，抓住她的肩頭說。

“我當然疼你了。隻要你不嫌我煩。”方桂枝摸了摸石頭的臉，問他痛不痛。

青皮和胖頭四也說石頭的不是。石頭緩慢地追去，在院子的矮牆邊追上了方桂枝。方桂枝跑得滿臉是汗，靠著矮牆喘氣，被李愛國扯破的襯衫撇到一邊，暴露半個圓圓的乳。

“你把石頭他們都放了，不然我死給你看。”秀鳳說。

“嬸，你騙我，出血了。”石頭拿了些棉花，悄悄拭去方桂枝後背的血跡。

趙德理拿了根木棒朝石頭打去，秀鳳撲疇昔擋在前麵。木棒打在秀鳳額頭，鮮血直流，秀鳳昏倒在地。趙德理慌了神，大喊拯救。酒客們都圍到秀鳳身邊，把她扶起來送衛生院。

“石頭，睡一夜就會好的，你彆擔憂，倒是你，被打了那麼久，痛不痛呀？”方桂枝伸手在石頭背上一摸，襯衫變得硬翹翹的，血汙結成了血痂子。她心疼不已，想把石頭的襯衫脫下來看看，可襯衫全部兒貼在他後背，像膏藥似的。方桂枝揭了幾次動不了，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