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你讓趙德理悄悄歸去，歸正秀鳳有過那事兒，被趙德理睡了也不曉得的。等她肚子大起來，還能賴著不嫁嗎？到時候，你一口咬定秀鳳肚子裡的孩子是趙德理的，石頭天然不會要秀鳳了。秀鳳冇得挑選，隻要嫁給趙德理。”香荷姆媽說。

“看到了也不怕，不是我欺負你，是你喜好我。”石頭笑著說。

香荷姆媽和秀鳳姆媽欣喜地叫起來。香荷姆媽說秀鳳嫁了個好人家，可有福分了。秀鳳姆媽很擔憂，怕明天一早秀鳳起來尋死覓活。

秀鳳姆媽問她是不是被跳蚤叮了。香荷姆媽說老弊端，歸去叫香荷爹揉揉就好。

楊教員嚶了一聲，小嘴滑到他胸上，像魚兒似的親他，舔他。石頭的小獸無窮收縮起來，狠狠地頂住了楊教員的裙子。楊教員把裙子捲起來塞在裙腰上，暴露兩條白藕似的腿。石頭蹲下去，像啃甘蔗似的啃著楊教員的腿，楊教員抖個不斷，說癢啊癢。

石頭吹了油燈，緊緊抱著楊教員。楊教員軟軟地貼著他，全部身子披髮著城裡人特有的香味兒。石頭的心越跳越快，他不曉得接下去該如何做。如果跟芙蓉灣的女人在一起，到了這個境地就應當直奔主題，把她放倒在床上，狠狠地一聳到底。可楊教員不一樣，這麼做太鹵莽了。

“快出來，我被你說得內心癢癢了。你再戲弄我，我騎了你。”香荷姆媽感遭到趙德理的東西重新跳了起來。

“德理，你那東西長，彆亂戳，傷了秀鳳，我要找你算賬。”香荷姆媽暗中叮嚀他。

楊教員叫石頭把油燈吹了，不然，內裡的人會看到。

“不……不準你……騎我，我……我要戳你，戳到……戳到最內裡……”趙德理踉踉蹌蹌撲向秀鳳的床。

石頭衝動得顫-栗不斷。油燈下的楊教員斑斕非常，一頭烏黑的秀髮，一襲米黃的長裙，裙襬下的小腿又白又細。石頭把楊教員抱起來，楊教員穿戴高跟鞋，恰好跟石頭一樣高。兩小我在油燈下凝眸望著，像甜美的情侶。

“隻是甚麼？”楊教員湊過來，看著石頭的臉，石頭的臉有著成熟的男人味兒，線條清楚，鼻梁很高，兩隻眼睛攝民氣魂。

“小牲口，秀鳳還是女人，會痛的。你跟三姨來，她倒是嫌你不敷長不敷大。”香荷姆媽捶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