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我冇吃晚餐,在內裡乾等了一個多小時。你們吃香喝辣,饞得我直流口水,你得讓我先填飽肚子,纔有力量跟秀鳳洞房花燭。”趙德理說。
“秀鳳,你要矜持些,不然掉身價了。你要嫁給石頭,他可樂壞了。方桂枝申明天回孃家去,想體例借點錢來,把你跟石頭的婚事定下來。”香荷姆媽說。
“看你本身的本領啦。秀鳳如果留你,就成。歸正她姆媽和爹同意了。”香荷姆媽用屁-股碰了碰趙德理。
秀鳳姆媽抱著秀鳳進了房。香荷姆媽開了後門叫趙德理出去。趙德理在內裡等得腿都軟了,走到秀鳳的房門口愣住不出來。香荷姆媽問他如何啦,趙德理說先吃些東西。
紅糖桂圓雞蛋酒在鐵鍋裡煮過一陣,酒味淡了很多,苦澀得很,吃著冇有勁道,後勁卻不賴。秀鳳空肚吃了一大碗,眼皮不住往下壓,臉也紅了,身也酥了,她問香荷姆媽石頭如何冇過來。
“你娶我,我就讓你搞。小牲口,不怕被我騎了,搞不得秀鳳嗎?”香荷姆媽清楚徹夜的任務,不敢跟趙德理亂來。
趙德理快跑幾步跟上香荷姆媽,叫她從村外的樹林裡走。香荷姆媽一把捏住趙德理的傢夥,狠擼一陣,弄得他差點出醜。趙德理才變乖了。
“嬸,你戴上腕錶像城裡女人呢。”趙德理說。
“我……我不妄圖他的財帛。這個臭石頭,常日裡膽量賊大,本日倒是驚駭了。”秀鳳幽怨地說。
“另有甚麼比秀鳳更好吃的?”香荷姆媽在趙德理褲子裡掏了一把,剛纔雄赳赳的東西已經蔫了。
“就你嘴甜。”香荷姆媽拍了拍趙德理的臉。
秀鳳姆媽把魚肉和雞蛋老酒熱了一遍,趙德理餓得慌,吃得快,竟把一大碗魚肉吃個精光,剩下的一近多雞蛋老酒喝得點滴不剩。
“嬸,我早晨能不能跟秀鳳一起睡?”趙德理偷偷問香荷姆媽。
“我喜好吃酒,你要謝我,就陪我吃酒吧。”香荷姆媽又給秀鳳倒了些雞蛋老酒。
秀鳳一整天冇吃東西,大鯉魚一端上來,她先喝了半碗的魚湯。香荷姆媽說吃魚要喝老酒,冇老酒吃了魚滿嘴腥。
“行。我有體例。你跑去拿腕錶,我們在秀鳳家內裡的竹林裡會麵。”香荷姆媽說。
“嬸,感謝你。”秀鳳竟當真了。
“嬸,我們在竹林裡搞一陣再出來好不好?剛纔被你擼了,難受得很。”趙德理的褲子頂得老高。
“他不美意義來呢,說本身冇有像樣的聘禮。”香荷姆媽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