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甚麼時候有空在家,我整小我都送過來。”趙德理的長東西俄然跳了一下。
“成了。”香荷姆媽吐了口煙說。
“嬸,是哩,我做夢都想她,你這麼早來,必然有功德。”趙德理在香荷姆媽身上嗅了嗅,說好香,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姐,你得防備著點,聽趙家的口氣,彷彿對你俄然同意嫁秀鳳有些思疑。”香荷姆媽說。
“她父母那邊我說成了。可秀鳳不承諾,事情有些難辦。都怨你,你如果使些手腕占了她,這樁婚事鐵定成。”香荷姆媽笑著看了看趙德理的大褲衩。
“你真冇跟她有過?”香荷姆媽又問了一次。
“你這麼喜好我,我嫁你算了。”香荷姆媽身子一斜,香香軟軟地撲倒在趙德理懷裡。
“真成了,好,好,嬸,你是我的拯救仇人啊。我想秀鳳想得瘦了三圈。哎,我甚麼時候能跟她……嗯……”趙德理色-相畢露。
“嬸,你給我出出主張,我早想要秀鳳的身子了。如果你幫我這個忙,我送隻上海牌腕錶給你。”趙德理說。
“甚麼腕錶不腕錶,你的嘴巴叫得甜,我不幫你也不可。哎,你的活兒好使不好使,看起來蔫巴巴的。”香荷姆媽說著在趙德理的大褲衩上捏了一把。
“嬸,我日思夜想盼著這一天,你如果讓秀鳳跟我睡了。我保管把你也服侍得爽爽,都說四十老孃客,歡愉如神仙,實在你們比那些小女人更會弄事兒,花腔多,曉得疼人。”趙德理說著把手伸進香荷姆媽的胸口摸住不放。
香荷姆媽拉開趙德理的褲衩一看,那黑條兒公然比普通男人的長,像曲折的茄子。她笑著彈了一下,說有彎鉤兒,怪不得三姨那麼喜好。趙德理見香荷姆媽這麼放浪,也顧不得她是媒婆抱了要親一口。
香荷姆媽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有東西流下來,她怕薄薄的單褲諱飾不住,倉猝回家換了一條褲子。
“姆媽,你剛穿上的褲子乾嗎換了?”香荷很奇特。
“不害-臊,還真想了。我走了,腕錶要買標緻一些。”香荷姆媽盯著趙德理鼓起的褲衩看了一眼,回身往秀鳳家走去。
香荷把姆媽換下的褲子拿起來看了看,不見有臟的處所,聞了聞也冇汗味。她很奇特,乾脆把褲子攤在桌子上看,才發明一個圓圓的濕痕,一聞有股腥味兒。莫非是姆媽不謹慎尿濕了?
“我嫁你好了,你把給秀鳳籌辦的聘禮送我家來。”香荷姆媽媚笑著揪了一下趙德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