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錯人了嗎？做了十多年的媒，冇有哪個男人不偷*的！臭石頭，顯擺甚麼，你看不上我女兒，我纔看不上你。要不是求你，誰奇怪你。”香荷姆媽衝著院子外痛罵，她不是等閒能被磨難嚇到的人，男女之間的事有奧妙，隻要找準點兒，秀鳳嫁給石頭不是冇能夠。

石頭問她為甚麼哭。

“楊教員好著呢。”方桂枝說。

方桂枝歎了口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張三嬸讓她看開一些，方桂枝忍住將近流出來的眼淚冷靜下樓去了。

“石頭，這不是讓我上天摘星星嗎？”香荷姆媽犯難了。

“你的女兒如何跟楊教員比，楊教員是城裡人，標緻，時髦，被王大銘這個牲口欺負，她還嫁得出去嗎？”石頭說。

石頭感覺香荷姆媽太無恥，拿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來做買賣，幸虧他不是禽獸中人，如果像趙德理李愛國那樣，她有十個女兒也被糟蹋了。香荷姆媽見石頭不肯，死死拉住他不放。香荷說過了，能不能放王大銘關頭看石頭。石頭被她纏著冇法，說如果她能把秀鳳這門婚事辦好，他叫楊教員頓時放人。

石頭說不信。

石頭一愣。方桂枝叫他快上去。石頭說本身不曉得如何跟女人好。方桂枝笑了，說他行的。石頭說本身有些怕。

“石頭，我家香荷那一點比不上秀鳳，秀鳳長得有些粗氣，香荷像是大師蜜斯，皮膚比秀鳳白，腰肢比秀鳳細，身子骨兒嫩嫩的，你早晨如果摟著她困，保管做一夜好夢。”香荷姆媽還不斷念。

石頭把香荷背到家裡。王大銘姐姐很客氣地請他吃茶。石頭說怕她下藥。香荷拿過碗喝了一口遞給石頭。石頭不客氣地端了過來，把香荷背來送去，出了一身臭汗，正口渴。

“石頭，我拉下臉皮求你，把這麼標緻的女兒許你，你就算不動心，也該看在鄉裡鄉親的份上放過我兄弟。他從黃泥嶺出來輕易嗎？打小讀書，我從黃泥嶺送他下來，每天放學，我揹他歸去，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輕易吃上公家飯，你讓他冇了就冇了。他不氣死，我也會氣死。石頭求你了，我曉得王大銘糟蹋過楊教員，你內心難受。如許吧，我兩個女兒由你挑一個好一陣子，你如果喜好留著做老婆，如果不喜好，也算為楊教員報了怨。隻求你放過我兄弟。”香荷姆媽擠出幾滴眼淚，裝出一副慘痛的模樣。

“你就曉得欺負我，快上去。”方桂枝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王大銘自作孽不成活，讓他坐幾年牢經驗經驗。”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