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鳳越哭越悲傷,不幸巴巴地望著石頭。
“楊教員,你的嘴真好吃,香香嫩嫩的,我甚麼煩惱都拋到一邊了。”石頭說。
“我分歧意把秀鳳嫁給趙德理。”石頭猛地吼了一聲。
“楊教員,你還尋我高興。我恨不得跳芙蓉灣裡死了呢。”石頭說。
“石頭,你倒是挺貪婪的。”楊教員說。
楊教員坐在床沿,垂憐地撫摩著石頭的臉。從石頭身上她看到了愛。她甚麼都不缺,缺的就是這份濃濃烈烈,真逼真切的愛。
楊教員大笑,兩個胸像氣球一樣聳著。石頭從她的衣領口看出來,模糊有半個烏黑的圓。楊教員說他耍地痞。石頭便抱住她啃著。楊教員渾身癢癢,抖個不斷。
“我家秀鳳有主了,讓他死了這條心。”秀鳳姆媽對石頭冇好感,她一向思疑石頭是大隊書記的種。
“石頭,你彆衝動。事情另有挽回的餘地,趙德理那傢夥絕對考不上去。”楊教員安撫他。
楊教員怕場麵不好清算,藉機辭職出來。青皮和胖頭四忿忿不平,都說秀鳳姆媽勢利,看中趙德理家有錢有勢,眼睜睜把女兒往火坑裡推。
“石頭,就算你是大隊書記的種,這裡也冇有你說話的份,你走,走。今後不準踏進這個院子半步。”秀鳳姆媽也活力了。
“姆媽,我……我誓死不從。”秀鳳哭了起來。
“秀鳳姆媽,有個事我得跟你說一下,憑趙德理的成績,他底子考不上縣裡的中學或者師範。你們可得慎重考慮。”楊教員說。
石頭感覺腦袋都要炸了。秀鳳就要被趙德理這個牲口名正言順地占了去。
秀鳳捂住臉,哭喊著跑進屋裡去。
石頭含住楊教員的唇不放。楊教員的唇嫩嫩的,帶有一股麵油的香味。石頭想親到內裡去,楊教員俄然捏住他的鼻子。石頭呼吸不過來,隻好放了她。
“秀鳳姆媽,石頭做你家新半子不是挺好的嗎?”楊教員笑著說。
“他老爹是校長,考不出來,也能買出來。秀鳳跟了他,隻會遭罪。趙德理這牲口見了女人腿發軟,不知跟多少人打過野戰。秀鳳嫁給他,就像一朵鮮花泡進墨缸裡。”石頭說。
“冇事兒,媒人說了,等秀鳳和趙德理一起去縣城讀書了,他家送彩禮來。”秀鳳姆媽說。
石頭歎了口氣,抬頭躺在床上,他不想跟瘸子三多說,說多了怕楊教員聽出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