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在值班的時候做你老婆，你半夜來，天冇亮走，誰曉得呀。”張小蕙說。

石頭去黌舍的路上碰到了衛生院女護士張小蕙。張小蕙跟丈夫炒了一架，騎自行車時又摔了，惱火得很，見到石頭，叫他帶本身去上班。

中午用飯的時候，石頭髮明本身的鹹菜裡多了很多肉絲，覺得飯盒拿錯了，翻過蓋子看看，上麵寫著：周子聰。他曉得胡翠珠暗中給本身加了菜，這個妖嬈的女人，心倒是挺細的。

“你……你冇事呀。”石頭鬆了一口氣，他可冇心機跟張小蕙開打趣。

“我要早退了，你本身騎吧。”石頭說。

“當然有事，你那東西刺痛我了。”張小蕙說著把手伸進裙子裡摸了摸，彷彿石頭真刺破她甚麼了。

“石頭，你早晨來衛生院陪我，我給你做老婆。”張小蕙假戲真做。

“石頭，冇襯衫，新裙子穿不出去，求你了，擠擠時候。”胡翠珠想誇耀她的新裙子，隻差搭配的新襯衫了。

石頭說他不會做張小蕙的野男人，氣得張小蕙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石頭哎喲一聲叫，鬆了把手，自行車朝地裡衝去。石頭倒在番薯溝裡，張小蕙壓在他上麵。張小蕙假裝暈疇昔了，趴著不動。石頭叫了兩次冇反應，抱起她往衛生院跑。

“石頭，你人小鬼大，愛占女人便宜，我奉告你教員去。”張小蕙說。

“翠珠姐，我不會奉迎人。”石頭說。

“石頭，你這個冇知己的，如何能扔下我不管呢！”張小蕙騎上自行車，坐墊另有石頭留下的熱氣。她把墊著的裙子拉開，這股熱氣一向鑽到心窩裡，竟是酥酥的。

石頭到黌舍，已經上課了。他把飯盒放在食堂裡，叫胡翠珠給他淘米放蒸籠裡。胡翠珠問他甚麼時候能夠做襯衫，石頭說要測驗了，冇時候。

石頭便帶了張小蕙。張小蕙很歡暢，悄悄摟住石頭的腰，還在他的腿上摸來摸去，弄得龍頭隻個晃。石頭說會摔著她。張小蕙說不怕。石頭有些嚴峻怕被村裡人看到，幸虧上學的同窗都去了，一起上幾近冇有人。

張小蕙卻說傷著了，讓石頭湊過臉去看。石頭被張小蕙的腿吸引，蹲下去看了看，隻發明一點點的小淤青，說冇事兒。張小蕙讓他再看看。石頭便往上看去，張小蕙嬌喲一聲，把裙子蓋下來。本來她也買了新澎的小東西，跟楊教員的差未幾。

“你本身讓我看的，又說我。”石頭站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