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石頭，你勾搭上城裡來的女教員，說話的口氣比天都大了。”李愛國嘴裡不伏輸，內心卻發毛。

“我們不想跟你搶女人，方桂枝把我兄弟打廢了，她得去奉侍一段時候。”爛頭五大哥說。

“李愛國，回家吃你姆媽的奶去，不然我用鋤頭挖掉你的壞東西。”張三嬸笑著說。

“李愛國，你彆打腫了臉充瘦子。方桂枝連李大高都不給碰，會讓你上她的身子？”爛頭五幾個兄弟不信賴。

石頭撿起書包籌辦去黌舍，他曉得李愛國跟爛頭五兄弟不一樣，彼蒼白日的，不會欺負方桂枝。再說李愛國生得薄弱，力量冇方桂枝大，想欺負方桂枝並不輕易。

“不消找我爹，我來也行。”李愛國在窗戶外說。

李愛國嚇得從速分開窗格子，他把爛頭五兄弟轟散，說方桂枝是他的女人，不準他們碰。

“放屁，我的女人去奉侍爛頭五，他算甚麼東西。”李愛國一臉不屑。

開著警車來芙蓉灣抓人的事還是第一次見。王大銘還冇返來，傳聞結果很嚴峻。他姐姐這些天飯都吃不下，人瘦了一大圈。

“李愛國，你再胡說，我潑你滾湯。”方桂枝把瓢伸進湯罐裡。

方桂枝舀起一瓢水潑疇昔，李愛國整張臉濕漉漉的。

石頭叫他彆插手。李愛國說他跟方桂枝睡過，想幫她的忙。

“李愛國，你欺人太過，要曉得兔子急了也咬人。”爛頭五幾個兄弟咽不下這口氣。

“叔，你爬都爬不動了，如何跟他們冒死？”石頭叫他彆添亂。

“你們看，你們看，她跟我調情呢。”李愛國笑著著抹了一把臉。

“你去找秀鳳爹，看在秀鳳的麵子上讓他出麵補救。”方桂枝說。

爛頭五兄弟在矮牆上大聲講著黃-段子，一副不把方桂枝搶到手，決不罷休的模樣。石頭和方桂枝被堵在屋裡。瘸子三叫石頭把他抱出去，他要跟爛頭五兄弟冒死。

李愛國擺脫張三嬸的手氣呼呼地跑了。

“石頭，說你傻，你真傻，前次不是跟你說過嗎？你把小嬸讓我，我把秀鳳讓你。你冇同意，現在悔怨了吧。”李愛國撲過來輕聲對石頭說。

“三嬸，去你屋裡吃。”李愛國說。

石頭冇有理他，跟方桂枝籌議如何懲辦爛頭五兄弟。方桂枝讓他去找李大高，爛頭五兄弟都怕他。石頭不想去，方桂枝跟李大高之間的野事傳來傳去，極有能夠傳成真的。瘸子三這點擔憂，石頭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