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嬸,我們玩牌吧,21點,誰輸了,背對方走一圈。”石頭說。
石頭一向很迷惑,小叔放著標緻的老婆不親熱,為甚麼夜夜往外跑。
“畫錯了。”石頭探過方桂枝的肩頭指著那張圖說。
石頭見她活力了,從速把講義收好坐在屁-股上麵。方桂枝走到房間外,臉上還是火辣辣的,她用涼水擦了一把臉,有一個處所膩得難受。方桂枝開了門,往外看看,石頭小叔還冇返來。她閃回屋裡,躲到陰暗處,用毛巾在腹下擦了幾把才稍稍好受一些。
方桂枝正值妙齡,心機和心機都成熟了,正需求男人來津潤和耕耘。石頭小叔冇有效,讓她感到長夜難過。方桂枝是個仁慈的女人,內心的苦從不閃現出來,乃至於石頭父母以為她過得很幸運。
石頭小叔不是不喜好方桂枝,她剛嫁過來的時候,石頭小叔愛得不可,夜夜抱著她親,可一進入主題,就不可了。他那東西跟三歲小孩的差未幾,不大也冇有硬度。方桂枝每次都被她弄得酥-難過,又處理不了題目,久而久之,兩小我對床上阿誰事垂垂冷酷了。石頭小叔在方桂枝前麵抬不開端來,隻要找藉口躲了她去。他倒樂得安閒,可苦了方桂枝。
方桂枝低頭瞥了一眼石頭,看到他鼓起的褲子幾近頂著本身的腰身,倉猝轉回臉。臉燙得像吃了酒,她為剛纔那一瞥感到恥辱。作為小嬸如何能看侄兒的褲-襠呢?她把書籍塞回給石頭,叫他收好。
“書上有教男人生娃的嗎?”方桂枝笑著問。
“真有,小嬸,你等著,我拿給你看。”石頭說著往自家屋裡跑去。
“有啊,可惜教員冇有教。”石頭說。
“這個,我也不明白。邊上有筆墨,你本身看吧。”方桂枝倉猝把書籍合上,彷彿石頭看了她的身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