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內裡冇穿笠衫，圓鼓鼓的胸彈了出來，她一口咬了疇昔，把襯衫扯返來護住。溪灣邊看熱烈的人越來越多。洗衣裳的女人對著方桂枝的乳指指導點，說她的乳上一點鮮紅鮮紅的，必定冇被吃過，瘸子三必然是個無用的男人，怪不得方桂枝嫁到芙蓉灣一年多了肚子還冇動靜。

“石頭……”方桂枝哭得撕心裂肺，撲疇昔想把石頭搶返來。

“你不給我兄弟洗衣裳，我剝光你綁在柳樹上，讓芙蓉灣的男女長幼都來看看用身材還錢的女人是甚麼了局。”爛頭五大哥說。

“憑甚麼！我兄弟向她索債，被打得起不了床，她得照顧他一輩子，除了洗衣裳，還得為他做飯擦身材。她如果不從，休怪我們兄弟無情。”爛頭四兄弟有些顧忌石頭，可不能在世人麵前失了威風。

“石頭，快歸去，你彆管這事兒。”方桂枝怕石頭虧損，叫他走。

“大哥，讓她跟石頭做阿誰事，氣死瘸子三。”一個兄弟說。

“嬸，你不能去。”石頭拉住她。

石頭一拳揍倒爛頭五大哥，把方桂枝擋在身材前麵。洗衣裳的女人和下地返來的男人都擠過來看。石頭呀呀叫著，讓他們快滾。爛頭五大哥爬了起來，衝著幾個兄弟一揮手，他們對著石頭撲過來。石頭奮力反擊，也無濟於事，很快被爛頭五兄弟們打翻在地。

“我看一定，你兄弟捱了李大高一扁擔還能弄阿誰事？”一個女人說。

兩小我抓起方桂枝的腿往外拉，方桂枝撲在石頭背上，緊緊抱住他的身材。爛頭五大哥想到一個陰招，叫兩個兄弟脫方桂枝的褲子。方桂枝一驚駭伸手去抓褲子，被他們從石頭身上拉走了。

“我嬸不是他的女人，憑甚麼給他洗衣裳。”石頭說。

“彆打了，彆打了！”方桂枝哭喊著衝出來撲在石頭身上，她怕石頭被打死。

爛頭五大哥在她肚子上踢了一腳，方桂枝顛仆在草地上。

“嬸，你快走，不要管我。”石頭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喊著。

“嬸，有我在，誰都彆想欺負你。”石頭說。

“我脫了她給你們看看，爛頭五說她那邊有一顆紅痣。”爛頭五大哥見有了幫腔的，更來勁了。

方桂枝冇有理他，冷靜往前走去。爛頭五大哥奸笑著跟在她前麵，趁著方桂枝冇重視，他哧溜一聲拉下方桂枝的褲子。阿誰時候，女人的褲子很罕用褲帶，都是用鬆緊的。方桂枝的褲子一下子掉到膝彎下。烏黑的身材閃出一道光來，爛頭五大哥順勢抓住她的屁-股往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