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甜美的抨擊。”石頭說。
“我就壞到底好了。”石頭的手一溜,碰到一股濕氣,手指上粘了些東西。
“石頭,彆如許。”楊教員羞死了。
“楊教員,你是嫌我背得不敷好吧。你腿痠了,我幫你揉揉。”石頭一隻手托著楊教員一隻手重揉著她的腿,揉著揉著,紮裙子的橡皮筋掉了。石頭一把捏住了楊教員的腿,好細-滑啊,比豆腐還嫩,他很衝動。
“冇事兒,你身子骨輕,輕柔的,我像背了一團棉花,不花吃力量。”石頭說。
“石頭,現在你弄得我好癢癢。”楊教員說。
石頭問她那裡痛。楊教員不好說,隻叫他走慢一些。青皮和胖頭四不曉得跑到那裡了。山路上就剩石頭和楊教員,冷風在枝葉上沙沙響,一些晚歸的鳥兒撲棱棱重新頂飛過。氛圍裡滿盈著野花的香氣。楊教員感覺好沉寂好美。
“你也聞聞,彷彿有點香。”石頭把手指伸給楊教員。
楊教員聽石頭說輕柔的,想起本身壓在他後背的胸,下認識地躲了一下。她今後一仰,覺得本身倒疇昔了,哎喲一聲叫起來。石頭朝前一低頭,雙手往上一抱,把楊教員穩穩地伏在本身背上。
“我纔不被騙呢,你摔了我如何辦?”楊教員說。
“石頭,臟。”楊教員彷彿本身上麵被他吃了似的,酥癢難耐。
楊教員的心放鬆下來,伸手理了一下頭髮,問石頭累不累,石頭說不累。楊教員貼著石頭的脖子跟蹭了蹭,想親他,又怕怕的。
楊教員拍了一下,把手指推回到他嘴邊。石頭悄悄咬停止指頭,一股淡淡的鹹味在味蕾上滿盈著。
楊教員很打動,偷偷在石頭的脖子上親了一下。石頭覺得有蟲子落進脖子裡,伸手來捉,卻捏住楊教員的唇。楊教員嚶了一聲,說痛。石頭曉得她親了本身,非常衝動,楊教員主動示愛,讓貳心猿意馬,小獸跳個不斷,好想進入剛纔摸過的處所。
“石頭,放下我吧,你都出汗了。”楊教員說。
“石頭,我腿痠了,還是走幾步吧。”楊教員說。
青皮和胖頭四看到石頭揹著楊教員出來,識相地提早走了,跟石頭保持著一段間隔。楊教員問石頭路上會不會碰到人。石頭說不會,很少人在夜裡去黃泥嶺。
“楊教員,你身上每一寸處所都是潔淨的。”石頭說。
“石頭,你慢一些。”楊教員說。
楊教員也一樣她喜好石頭的撫摩,喜好放開本身的身材,跟石頭在一起,她冇有甚麼顧忌,她曉得要完成婆婆交代的任務,必須跟石頭密切到冇有停滯,如許纔有機遇實現水到渠成的借種。石頭不像彆的男人,他有熱血,也有腦筋和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