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話？”淺離茫然。

衛舒道：“玉女人想必也曉得，越早修仙，越輕易采得六合靈氣，修行起來越輕易。何況一旦長成，體質冇法再竄改，即便靈根上佳，也隻能止步於築基期，冇法結成金丹，是以若年過十五歲還未踏入修仙門檻，那便也冇有培養的需求了。”

淺離一本端莊，“有事理。”

淺離瞧了一眼抿嘴垂眼冇了話的素宵，慢悠悠地續上一句：“他若不會，你來教我也好啊。”

衛舒俄然感覺有點冷嗖嗖的，隻聽淺離道：“正巧，我也是木火雙靈根，也是上等，不過我的火靈根極弱，勉強也可算做半個天靈根了。”

淺離自化形後便是二十歲擺佈的女子模樣，在這一群人裡，年紀無疑是有些大了。但想想昨日遇見的衛舒也有十七八歲的模樣，若放在這一群裡，也是春秋偏大了。

衛舒更加眉飛色舞，道：“如此說來，我與師妹恰好互補，當真有緣。”

素宵聽得眉角抽了抽，道：“他若說他與你恰好互補，最宜雙修，你可如何辦？”

管她是甚麼意義呢，隻要她答應，能多摸一下，就算被她玩死也情願啊。

既然傳聞了弟子提拔這回事，淺離天然要去瞧瞧的，衛舒見她意動，當下便與她商定明日一早同去鎮東試靈台一試。淺離隨口應下，衛舒還要帶她逛逛這青柳鎮，淺離瞥一眼素宵悶悶的神采，非常果斷地婉拒了。

淺離一笑，眼裡閃過一點狡點，持續說道：“我聽仆人說，她找到你的時候，你在我阿誰小廟裡。”

“他和這些人不一樣。”素宵俄然說，“你記不記得昨日他說的話？”

這真是當年那隻咬了她一口還要翻她一個白眼的傲嬌悶騷兔子嗎！嫦娥到底喂她吃了甚麼竟然突變成如許了喲！

恍恍忽惚捱到天明，發覺淺離醒了，她忙又裝睡。淺離翻了個身，伸手抱了她一下，微淺笑道：“該醒啦。”

素宵假裝冇有瞥見，內心冷靜嚴峻：她不會曉得我偷看她吧？

淺離有些迷惑，正要問問素宵的定見，俄然瞧見不遠處衛舒向她招手，便籌算疇昔問問。

這些凡人看不見她，隻能瞧見淺離抱著一團氛圍自言自語，很輕易被當作瘋子的。

兩人進了房間，房間不大，站在門口便一覽無餘，除了桌椅臉盆等物件，便隻要一床一被。

淺離含笑道：“你這麼冒死認錯，倒像是我欺負你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