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瑤山眼睛一亮,扯著盧文棟的袖子催促:“你快說!你若幫我這個忙,今後我瑤山便由你調派了!”
青麻說:“想的,連我都想了。”
茱萸轉頭道:“侍主,懶就不要給本身找藉口。”
“好極好極,就憑此名號,當敬盧兄一杯!”
過了一會兒,瑤山鑽出一個腦袋,顫抖地說:“停,停了。”
“已經劈了七天了,如何著也該停了啊,”瑤山嘟囔著,瞧了瞧天,又說:“這就是我不想做正仙的啟事。就如許打雷,誰扛得住啊。”
“來的不巧,”瑤山把東西交給跑過來的賀舒元,“打攪你接待客人。”
傳說當中能夠遲誤了神君和下一任仙君繼位的瑤山侍主現在正窩在被子裡瑟瑟顫栗。他的兩個侍童,茱萸和青麻也跟著他躲在杯子裡瑟瑟顫栗。
瑤山道:“你有話便說,怕甚麼。”
“恰是如此,與你無關,”瑤山揮了揮手,轉著酒杯說:“我剋日是與九重天犯衝,跑出來多清淨,找個藉口罷了。還把我家兩個小的留在洞府裡。歸去若不帶些好玩的,不知與我如何哭呢。”
瑤山斜眼:“我聽到了啊。”
瑤山懶懶地躺在花瓣裡說:“說罷,有甚麼不好說的。他到了天庭,總歸是會曉得的。”
他從被子裡鑽出來,活動了一動手腳,抱著杯子喝水。茱萸和青麻相互扶著到內裡檢察,發明方纔電閃雷鳴,黑雲密佈的天空已經規覆成陰沉模樣。
茱萸早就想到彆的處所玩了,何如他就算是修出人形也不能跑太遠,不由哭道:“根挪死,火燒死,雷劈死,草木修個行如何就這麼難呢!”
瑤山嗯了一聲,心中則愈發果斷了不去甚麼情劫的決定。
青麻嘿了一聲:“是啊,放眼三界數數,另有哪顆草比您年紀還大卻還冇成正仙的。”
瑤山喊著會給他們帶特產土儀,踩著雲就走了。
“這個,”盧文棟摸著鼻子,看了看瑤山,一臉難堪的模樣。
“可本年如何就我們這兒動靜這麼大啊?”茱萸不解,怨氣地哼哼:“這些人要挨雷劫,就不能找個荒涼的處所,非在有生靈的處所?他們倒是不怕還冇成仙就已經感染殺業了。”
因而賀舒元便與這位新晉的正仙略微講了一下瑤山和九重天新結下的梁子。
“冇有了,”瑤山攤了攤手,“現在九重天上的一些神仙能夠還冇我年紀大呢。但我有甚麼體例,父神恩德於我,他們戀慕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