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苦心,我曉得了。”她悄悄垂眸,“隻是,我現在仍要利用這條密道。”
“我需求一把利刃,能無前提服從我任何批示的利刃。”宋悅悄悄看著他的眼睛,“你情願麼?”
“但孃親已經不在人間了,”宋悅俄然轉頭,兩根手指捏住了飛羽的下巴,雙眸直視著他,就算她的身形不如他高大,俯視的視角讓她失了些氣勢,眸中的當真也毫不輸陣,“現在,你的主子隻要一個,那就是我。如果你的認知還逗留在母親活著的阿誰時候,仍然把我看作孩子,那現在你能夠走了,我絕對不攔你。”
如此當真的姬無朝,他是第一次見——那雙攝民氣魄的雙眸悄悄眯起,薄唇抿成一條繃緊的直線,當真的神采,讓她那張本就不平凡的麵龐變得更讓人移不開眼,他也是第一次發明,她和主子完整不一樣。
飛羽呆住了。
“這再過幾天就要停止生辰宴了,到時候五國都會派人過來道賀,現在皇上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們的腦袋擔負得起嗎?”他揣著拂塵,從長廊的一頭走到另一頭,又氣急廢弛的走了返來,又用一個個指動部下親信的腦袋,“你們幾個是乾甚麼吃的,找人都找不到?這差事,不想乾就直說,會有人擠破腦袋想頂替你們!”
在外人看來,燕國這個年紀不大的天子固然氣勢上弱了些,但好歹也有些男兒的豪放氣勢,與臣子們敬酒,次次都是一杯乾到底,一滴不剩。
……
“公公莫急,總會找到的……”
看李德順的神采,不會是覺得她沉迷青樓,夜不歸宿了吧?
飛羽點點頭,怕她曲解,忙道:“這條通往皇宮的密道,纔是主子的真正目標,在上麵建宅子隻是為掩人耳目罷了,主子也並非成心瞞著你不說……隻是考慮到你還年幼,並不識得宮中探子的短長,這類密道多使幾次,或許就會被故意人給盯上。”
被……被髮明瞭。
宋悅是用心不看莫清秋的。
宋悅摸著下巴,打量著密道,點了點頭,“真冇想到,孃親深謀遠慮……很稱職。”
剛纔,她恰好按在了開關上?
飛羽神采一正,俄然想到昨晚之事,停下腳步,慎重了幾分:“阿誰男孩身懷武功,並且不低,連我都探不出他的真正氣力。並且昨晚我出門之時,身後有人跟蹤,我思疑是他朋友,拋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