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房中的那本鐵礦賬冊,想來他也是取的那本。”
宋真對著他行了一禮,便將事情娓娓道來,蘇仟怕對方說他好話,不斷斧正對方話裡的公允之處。
“哦,本來是這般,”大皇子神情一鬆,“今後無事,不要讓一燈出門,他身子不好。那套飛鳳金飾璿兒但是唸了好久,但是頭上這隻?”
皇子妃趕緊過來勸架,此人固然有錯,倒是她貼身侍女的相公,打了對方,她一個皇子妃另有甚麼臉麵麵對其他妾室。
宋真微微一笑,“冇甚麼意義,隻是大人過用心急,也冇等我說完就要出來,曉得的覺得大人急於保護學士閣次序,不曉得的還覺得大人是做了甚麼負苦衷呢!”
他撫摩著皇子妃的頭髮,無窮垂憐,對方剛想答覆,卻俄然頭皮一疼。
宋真看到一個麵色嚴厲的人緩緩走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賊眉鼠眼的學士。
“恰是啊!”賊眉鼠眼的學士跟著擁戴。
首輔漲紅了豬肝臉,冇好氣地瞪了蘇仟一眼,不是說是個軟柿子麼,倒是有一張鐵嘴,衝著宋真冷哼一聲,他揮揮袖子回身走了,蘇仟如何留也冇留住,最後氣得踹了出餿主張的學士一腳。
首輔冷著臉往院裡一站,看到兩人的對峙的模樣,重重哼了一聲,“出了何事,做出這幅尷尬模樣,如果外人看到,壞了學士閣的名聲,你們可擔待得起!”
大皇子的手猛地顫抖起來,他又搧了做事幾巴掌,一腳踹得對方吐出血來。
跟在一旁的做事搶先回道,“回殿下,這事本來是該小人做的,但皇子妃喜好的那款金飾正缺人去取,小人就親身去了,恰好小人看他在府中無事,便讓他送了帳本。”
“來人,備馬!”大皇子上馬便往學士閣趕,但願還來得及,隻要在有人看到帳本之前拿走,誰也不會曉得那件事!
皇子妃覺出不對,頭皮被揪地生疼卻不敢出聲。
宋真盯著他那張忠誠鬆散的臉看了一會,緩緩放下了腳,“我天然是信得過大人。”
蘇仟趕緊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高呼冤枉,“大人,下官發覺帳本少了,而在晏大人房裡隻要宋將軍一人,我就猜想是他所為,並且他早看我不紮眼,竟還想要歪曲下官,還請大人替下官做主啊!”
院門口俄然有人高喝,“首輔大人來了!”人群刹時閃出一條道。
就在踏進房門的前刻,俄然一隻手攔在他喉結處,嚇得他連連後退幾步,指著搗蛋的宋真罵道,“你這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