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牢中對臣無禮不說,路過禦花圃的時候,竟然將一朵芍藥插在臣的頭上,這是多麼的欺侮,他卻說皇上封的忠良侯就這張奉承的臉罷了,臣氣不過捏碎了芍藥,他卻非要抓住臣的手,把那花汁都彙集到瓶子裡,說是要給忠良侯做粉用!臣在牢中怠倦不堪,竟然就讓他得了手,如果皇上不信,能夠叫來晏瑰,看他腰間是否掛著白玉小瓶!此事就是如此,還望皇上給微臣做主!”
“慢著,”皇上接過兵符,細心把玩一番才收起來,“也是巧了,太傅也向朕參了你一本,他說愛卿家中有不義之財,想讓朕著人搜府……”
就在宋真放心之際,皇上話音一轉,“但是不知他是如何對愛卿無禮的,可有人證物證?”
體係喝彩一聲,“如許你便能夠跟位麵之神多打仗,到時候便能夠虐得他存亡不能!”
晏瑰把白玉小瓶掛在腰間,以便隨時深嗅,他道了謝,又欣然問道,“將軍也是如此賞花麼,我感覺花再是傾城都將枯萎,倒不如留下豔色,永存在畫捲上,將軍覺得呢?”
“臣冤枉啊,還請皇上明鑒!”自古以來府都是搜不得的,就是冇事,搜尋的人往內裡塞個東西再假裝搜出來的模樣,也夠喝一壺的,宋真不想再多生是非。
“是,臣謝皇上!”宋真看到皇上眼底的殺機,內心一突,有些悔怨交出兵符,冇想到皇上這麼狠,把他送到晏瑰手裡,看對方不陰不陽的模樣,還能有他活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