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等她放好了竹筒,歸去以後就愣住了。
不但如此,此人當初還派了人進宮想毒害她的兒子!
“回稟太後孃娘,陛下無礙,隻是收到了嶺南來信才決定倉猝回京,至於啟事……陛下並未流露。”
誰曉得就在這時,俄然有人來報,說高子辛帶著人趕返來了,已經進都城了。
白芷一聽就愣住了,阿誰紅木箱子裡裝的不是承平的畫像嗎?賀氏一向很寶貝,向來不準她往內裡放彆的東西,如何俄然就……
白芷一看密封起來的竹管,還覺得是甚麼大事,從速給賀氏送去了。
固然車隊走得很急,但是畢竟比不得單人單馬,步隊一長,再如何趕路,速率還是顯得慢了些。
不過,他可不會出售高子辛。
三人躊躇半晌,還是站了出來,齊聲說道:“陛下,臣等覺得不當。”
賀氏打扮了一番,表情一好,還特地去逛了禦花圃。
鳳瑄是最早看的,他緩慢地掃完了信上的內容,神采就是一沉,接著是三位輔政大臣,然後是賀坤,以及兵部尚書、戶部尚書。
白紙上花的是一隻活矯捷現的小白虎,而小白虎的中間,竟然還寫著“承平”兩個字!
她猜疑地看向那竹管,非常獵奇內裡到底是甚麼東西。不過她向來忠心,固然獵奇,卻不敢擅自翻開偷看,接過以後,就老誠懇實地收進了箱子裡。
這個仇她一向記取,從未健忘。現在,嶺南竟然出了事,還轟動了她兒子倉猝回京,明顯毫不是小事!
之前還病懨懨地躺在床上的賀氏,這會兒竟然起了身,還換了身衣服,正對著鏡子打扮打扮。
白芷打量了一會兒,便肯定賀氏是真的表情好了,並非故作歡笑。她內心不由更獵奇了,迷惑高子辛到底送了甚麼東西來,如何賀氏一看錶情就好了。
提及來,自從它醒來以後,就跟之前不一樣了。之前的承平老是消停不下來,就算冇精力的時候,也要死力爬進屋裡看賀氏。
終究,太醫也隻是給賀氏開了一些溫補的藥物。
賀氏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誰知冇多久,就有人送來了竹管,還說是高子辛送給賀氏的。
這話一出,白芷就不敢再多話了,隻能在心底無法感喟。她謹慎翼翼地走出去,躊躇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去看了那隻老烏龜。
現在全部嶺南都被那些土人把持,大有將嶺南據為己有的意義。
收到信的時候,賀氏正懨懨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