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我冇事的,你是曉得的,我主求學火,龍珠於我可有可無罷了,不必擔憂。”冰凝雖說得輕鬆,可龍珠內丹消逝,陰陽之恒突破,體內業火之力霸道的衝向四肢百骸,怎是一個痛字能夠描述。但她並不悔怨,因為她曉得,青龍之珠已然有了最好的歸宿。
聽到潤玉說出本身全無幼年影象以後,紅衣女子終究昂首看向了潤玉,一副平靜的模樣說道:“上神多思多慮,浮想連翩的才氣真叫人歎爲觀止。”
“你住嘴!”簌離一掌拍向冰凝,冰凝本就因為失了龍珠元氣大傷,此時間隔簌離過近,這一掌避之不及,無處可躲。
持續說道:“在小神看來,必是有人忍耐不住逼迫鼠仙,鼠仙以身赴死亦不過是在保護幕後之人罷了,而這幕後之人便是這世人皆知已經死去的簌離仙子。簌離仙子隱身埋名暗中蓄力,為的便是扳倒天後報仇雪恥。隻因阿凝橫插一腳提早揭穿了天後的罪業,簌離仙子滿腔憤怨無處可宣,這才一心想要殺了天後之子泄憤!”
但她不能有所透露,因此故作無恙的從潤玉懷中退出,回身看向簌離,“簌離仙子,太微有錯,荼姚有罪,你亦不辜!因果業報,循環有道。應龍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成雄!我讓彥佑帶話與你,便是但願你能放過阿玉,也放過你本身。但你現在仍舊執迷不悟,連累無辜,是想要阿玉再一次因你之錯蒙受磨難嗎!”
此時紅衣女子已經回身,但仍然不肯看向潤玉,隻是低著頭,長髮半掩麵貌。“妾身不識丹青,要讓上神絕望了。”
潤玉看著隻以側臉相對的紅衣女子持續說道:“何人能得天帝親繪肖像,又以彆號賦詩聊表密意。況鼠仙受審時曾多次提及簌離名諱,天帝神采非常變態,這位簌離仙子與天帝是多麼乾係,想必不言自瞭然吧。”
潤玉終是收起了畫像,回身看向紅衣女子,“不知究竟是我自作多情,還是母親過分無情?”
潤玉說罷將那本來保藏多年的逆鱗扔在簌離麵前,閉了閉眼複又展開,“阿凝本日替我受過,他日再見,必報此仇!”